“你一再對我的女兒下毒手,隻是讓你去蹲監獄,都是便宜你了。”
沈光景身子微微前傾,咬著牙,一字一頓,“你,就該跟你那個十惡不赦,蛇蠍心腸的媽,一起下地獄才對!”
沈白露渾身顫栗,粗糙如枯枝的雙手死死扒著玻璃,“爸爸……您在說什麼啊?沈初露是您的女兒,可我也是啊!
我是被霍昭昭陷害的!被她威脅的!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救你?我為什麼要救你。”
沈光景慢條斯理地起身,矜貴而冷酷地瞅著她,如視仇敵,“我今天過來見你,是要告訴你。
從今往後,你是死是活,我都不會再管。我也不會再來見你,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無比惡心。”
“爸……”
“彆叫我爸,我沒有你這個女兒。我的女兒,隻有初露。”
說完,沈光景轉過身,頭也不回地從她麵前離開。
“爸!我是您女兒啊!我是您的女兒啊!爸!”沈白露聲嘶力竭,哐哐砸著玻璃。
啪。
祝秘書將親子鑒定報告,貼在玻璃上,將她整張慘白的臉遮住:
“很遺憾地告訴你,你與沈董,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沈白露盯著白紙黑字,眼眶越撐越大,近乎撕裂。
“你隻是,秦姝和一個身份卑微的野男人苟合而生的野種,而已。”祝秘書唇角緩緩勾起一絲嘲諷。
“不……不可能……你胡說……胡說!”
沈白露目光渙散,十指指甲抓著玻璃,發出尖銳的聲音,“我是沈家的千金!我是沈光景的女兒!是沈驚覺讓你編這些謊話騙我的吧?!
你把我爸叫過來……我要聽他當麵跟我說!”
祝秘書將親子鑒定書丟在桌上,亦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