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壞死了!臭流氓!”唐俏兒想起昨夜那番羞恥的刺激,又羞又惱地捶他的胸膛,小臉臊得嫣紅,豔色無雙。
沈驚覺不忍心逗她了,就是昨晚那樣讓她為他紓解,他到現在還很後悔。
他舒不舒服不重要,夫妻房事上,他隻想讓她舒心暢快。
“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
沈驚覺拿起餐巾為她拭唇,語氣淡淡的,“診斷結果出來了,沈白露她徹底瘋了。
昨天她因為失血過多休克,被送到醫院搶救。”
“瘋了,我理解,本來她也不是個什麼正常人。但失血過多是怎麼回事?”唐俏兒把嘴巴乖乖在男人掌心裡蹭了蹭。
“聽說,她在看守所每天又笑又罵,逢人就攔住說自己是沈氏的千金,自己的父親是沈氏集團的董事長,在裡麵沒少挨打,越打她,她反而越興奮。”
沈驚覺被她這乖巧的樣子撩得心尖都軟化了,指腹情不自禁在她被牛奶滋潤過的唇瓣上廝磨摩挲。
“還真是個心比天高的瘋子。”唐俏兒緋唇勾起冷笑。
“就在前天晚上,沈白露不知道又發什麼瘋,把自己的手劃了一道口子,把血抹在同牢房犯人的臉上,又抹了滿牆都是血跡。所以才會失血過多。”
“也許,她是半瘋半醒也說不定。她還記得自己得了艾滋病,還知道用這種方式惡心、報複彆人。”
唐俏兒眸色幽沉,目光掣動著殘酷的寒芒,“不過瘋了也好,我還正愁怎麼料理她呢。
如果走正常法律程序,沈白露以故意傷害罪論處,至多也就判個三年五載。若她瘋了,那就讓她在精神病院裡,抱著自己是財閥千金的美夢,活一輩子吧!”
*
今天,是霍老爺子出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