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覺心口似燒,慌忙又找了條絨毯過來,將小女人裹成了粽子,把自己也蓋了上去,可唐俏兒還是嚷著冷。
一定是昨晚,在陽台上……
他又悔又愧,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狠狠懲罰毛躁的自己!
還是留著吧。
等俏兒醒了,讓她親自來打。
……
樓下,吳媽已經開始準備午餐了。
這時,門鈴響了,她忙擦了把手去開門。
推開門,吳媽注視著眼前顧盼神飛,豐神俊逸,穿著黑風衣的男人,不禁一怔:
“請問,你是……?”
白燼飛雙手散漫地插在風衣口袋裡,歪著頭問:
“俏俏在不在?”
吳媽打量著他,“你是我家少夫人的朋友嗎?”
“不是。”
吳媽突然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警惕地瞪大眼睛:
“啊!你不會是少夫人的追求者吧?不會是我家少爺的情敵吧?!”
畢竟,能來別墅找唐俏兒的人,尤其是男人,她都認識,心裡有數。
眼前這個不認識,沒數啊。
“嗤。”
白燼飛戲謔勾唇,譏誚挑眉,“我要是俏俏的追求者,還能有沈驚覺什麼事兒?你家少爺八百年前就邊上涼快去了。”
好狂的小子!
吳媽氣得剛要說話,沈驚覺焦急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吳媽,家裡有退燒藥嗎?!”
與此同時,他看到了門外站著的白燼飛,黑眸驟然一亮,“四舅哥!”
“哎,叫得挺甜。”白燼飛彎起明銳的眸子,大.大方方走了進來。
吳媽張大嘴巴,這才明白,合著這又是少夫人的一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