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麼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背地裡乾事,樁樁件件,都是罪惡滔天。
這時,敲門聲起。
譚秘書進入,匆匆走到謝晉寰身邊,附在他耳畔低語:
“謝總,柳家的人來了。”
謝晉寰聽言,目光一暗,“讓他去另一個包廂等我。”
安排好這邊的客人,他抽身來到隔壁。
剛推門而入,正在喝酒壓驚的柳逐雲便像屁股按了彈簧,猛地起身衝到謝晉寰麵前,雙眼通紅地瞪著:
“怎麼回事?!怎麼會死人呢?!”
“柳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謝晉寰彎眸,笑得從容不迫。
柳逐雲神情驚惶,雖在隻有兩個人的包廂裡,但他還是把聲音壓到最低:
“你給我那批貨,是不是有問題?!我這才散出去兩次,怎麼就有人抽死了呢?!”
謝晉寰依然在笑,不以為然,“毒品就是毒啊,那些人吸的是毒,死了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吸兩次就發瘋,就死了的人,我從來都沒見過!”
“那你現在見過了。”
柳逐雲臉色僵硬得發白,猛地揪住謝晉寰的衣領,“謝晉寰!你別跟我耍花樣!
我有事兒你就跑得了了?你跟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要惹上麻煩,一定會拉著你給我陪葬!”
“瞧你,太毛躁了,一點小事就想著去死,多不吉利。”
謝晉寰眼尾笑意微凝,猝然推開他,然後冷白的手緩緩抬起,撫平衣襟褶皺,“這是一種新型毒品,在國外也才進入市場沒多久。有人初次服用,身體不耐受,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