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藥物,從研發到進行臨床試驗,再到拿到政府的批文,整個過程繁複冗長,甚至可能長達五到十年之久。而且一次次在動物身上進行藥物實驗,實驗數據遠沒有用人做實驗來得準確。”
唐俏兒想到那泯滅人倫,其心可誅的勾當,不禁赤目欲裂,“隻要有足夠多的實驗對象,有足夠詳實的數據,保不齊真的能大.大加快藥物的研發,十年的時間,興許可以縮短到兩年、三年!
可見,這是種很厲害的藥物,否則謝晉寰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進行人體實驗!若研究成了,到時候他可就隻手遮天,勢不可擋了!
至於那個姓聞的廳長,上次阿羨突然被捕,恐怕背後也有他的影子。官商勾結,這是他們謝氏一貫的伎倆,想必藥物實驗這件事,他在背後也沒少推波助瀾!”
通過舒顏給的線索,唐俏兒立刻把所有人和事全都串聯起來,邏輯思維驚為天人!
“我想帶舒顏走,但她不肯,她仍要留在謝晉寰身邊,做臥底。”
白燼飛腦中浮現舒顏最後那義無反顧的眼神,心口像被利器刺穿,又狠狠攪動,“俏俏,舒顏決不能有事,決不能!”
唐俏兒一把握住他冰涼的手,“四哥,你……對舒顏……”
白燼飛凝視著小妹嬌豔美麗的臉龐,鼻尖酸澀。
曾幾何時,她與她那麼的像,遙遙望去,以假亂真。
如今,舒顏再不是唐俏兒的複刻品,不再是任何人的替身。
舒顏就是舒顏,獨屬於他的舒小姐……
萬千熱血湧上心尖,白燼飛一字一重,堅定不移:
“俏俏,我愛上她了……我愛上舒顏了。”
唐俏兒和沈驚覺驚呆了,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們以為,白燼飛這樣的人,放浪不羈,遊戲人間,懂愛卻不會去愛,因為相比被愛人羈絆,他更向往我行我素,絕對的身心自由。
這種震驚帶來的衝擊,唐俏兒的體會更深,她太知道四哥是個什麼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