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汪,死水。
“乖。”
謝晉寰欣喜,眼尾潤澤,輕撫她的臉頰,“好好吃飯,養胖一點,穿婚紗好看。
當然,我的俏俏,現在也很美。”
想起那會抹去記憶的藥,唐俏兒顫了顫。
對於男人想要與她結婚的想法,她不敢再激烈抵抗,卻也沒有順從討好。
她隻能無言。
大小姐一身傲骨,寧死不屈,此刻,已是極限。
“一會兒你休息一下,我帶你去看我培育的玫瑰花田,我打算和你,在那裡完婚。”謝晉寰拿起餐巾,輕柔地為她擦拭唇角的汁水。
唐俏兒麵無表情,仍是沉默。
卻已讓謝晉寰的內心,歡天喜地。
他以為,經過五天五夜的折騰,她終於認了,哪怕仍然恨著他,也折騰不動了。
可他還是不敢不給她注射麻醉劑,至多,隻能稍微減少計量。
這時,一個傭人匆匆來報:
“謝先生。”
“什麼事?”謝晉寰喂唐俏兒喝果汁,淡漠啟唇。
“島上,來客人了。”
唐俏兒在男人懷中不受控地顫栗,晦暗的美眸燃起希望的火焰!
是哥哥們嗎?
是驚覺嗎?
他們找到她了對嗎?!
激烈的情緒撞擊著她的臟腑,她眼底濕潤,委屈的淚水幾欲奪眶而出。
但她被喂了藥,四肢綿軟,什麼力氣都沒有,更不要說從謝晉寰懷中掙紮而出。
“客人?”
謝晉寰清俊挺秀的麵靨,瞬然白得陰駭,“幾個人?”
“一個……男人。”
聽了這話,謝晉寰懸著的心並沒有落下,反而像被一根帶刺的荊棘藤一圈圈纏縛住了心臟,痛得心尖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