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驚覺的車開過來,記者們如黃蜂般一擁而上,將座駕團團包圍。
“沈總!外界傳您現在身體健康堪憂,未來可能無法主持集團工作!就這件事您能說點什麼嗎?!”
沈驚覺眸色如同墨染,一沉再沉。
車窗做了隱隱私理,外麵的人幾乎看不見男人冷峻的麵容,但那些聞訊而來的記者,一張張扭曲變形的臉貼在玻璃窗上,如魑魅魍魎,令他薄唇下斂,說不出的躁鬱。
沈驚覺抬手,腕骨分明,手指摳入溫莎結,向下拉了拉。
“沈總!聽說這次您當眾病發,在醫院住了好幾天,您的身體是真的出什麼問題了嗎?!”
“如果沒問題,那請您出麵解釋一下,也好讓公眾放心啊!”
“今天股市開盤,沈氏股價有一定幅度震蕩,想必和您住院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您能出麵說幾句嗎?!”
豪車突破重圍,艱難地駛入地下停車場。
“媽的!可惡!”
韓羨憤懣地一拳鑿在車窗上,“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把您住院治療的事賣給了媒體!”
“有這膽子的,還有誰?”男人星眸攀上血絲,沉熾懾人。
韓羨醍醐灌頂,“沈……驚蟄!”
其他董事,沒這個膽。
且,豪門家族成員的健康狀況對外是必須嚴格保密的,免得有對家錯了主意,暗中下手,蓄意陷害。
敢曝的,能曝的,並且能有利可圖的——
隻有沈驚蟄!
“沈總,您那個道貌岸然,在外人麵前裝樂山大佛的兄長,已經開始向您亮刀子了!”
韓羨氣得肺子疼,怒極反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回來沒安好心!這還沒到半年,他就裝不下去了!他以為自己曝點這種捕風捉影的料出來就能動搖您在沈氏的地位了?他在想屁吃!”
“為什麼,記者會出現在這兒?”沈驚覺眉宇深鎖,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