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在的,我幫您通報一聲。”易尋趕緊識相地說著,打算先進去知會總裁一聲。
而慕時今則是覺得有些納悶,平時自己去見司墨寒的時候,都是不用通報的,怎麼今天要去通報?
她當機立斷,“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行。”
說罷,就直接進了司墨寒的辦公室。
這時,司墨寒正在辦公室裡喝藥。
這個藥都是沈或淵家裡的保姆煎好了,然後給他送來的,一天三次,都是固定一日三餐的時間送來,但司墨寒偶爾也會忙的忘記喝。
慕時今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藥味,十分衝,一下子就撲鼻而來,讓她覺得有些嗆。
這麼濃鬱的藥味,她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過了。
不過,出於自己曾經學習過醫術和中藥材,她似乎能夠從這股藥味中嗅到不一樣的味道。
她聞得出來,司墨寒現在在喝的這些藥,都不是普通的藥,甚至裡麵的某些藥材,都是十分金貴的。
平時根本就拿不到的。
而且,她還能聞得出來,這些藥都是治療一些比較罕見的毒。
司墨寒怎麼用上這種藥了?
儘管慕時今很疑惑,但司墨寒早就在她進來的時候,把保溫杯給合上了。
儘管慕時今聞到了,他也可以說這個藥不是自己的。
畢竟,慕時今並沒有看到他喝。
“你怎麼來了?”司墨寒合上保溫杯,輕咳幾聲,止住自己身體的不舒服。
慕時今直截了當地問道,“司少,你要是玩不起,就不要玩,簽了轉讓協議,反手就讓人把禦禦帶回去,你什麼意思?”
司墨寒也是一愣,什麼叫做把司之禦帶回去?
他根本就沒有做這種事情,況且,他就是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才想著要把司之禦送給慕時今撫養的,不可能會再把司之禦帶回去。
“你說的這話,我不明白。”司墨寒眉頭緊鎖,“我最近沒有聯係禦禦。”
“你是沒有聯係,但你有幫手。”
一想到司墨寒找來何楚楚幫忙,大庭廣眾之下,當著她的麵把司之禦給帶走,她的心裡就來氣。
那個何楚楚也不是什麼好人,司墨寒就非得和她來往,都是一丘之貉,當初自己就不應該相信他的鬼話。
“我什麼幫手?”司墨寒越聽,越是一頭霧水,“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公司裡忙著,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易尋。”
“我沒說你不在公司忙,你有人手,你有保鏢,你可以讓任何人把小禦禦帶走,然後不承認,這就是你一個總裁的信譽是嗎?”
慕時今越說越氣,越是想著司墨寒在玩自己。
從慕時今的這一番指控中,司墨寒也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
他的眼眸微眯,“你是覺得我,跟你簽了撫養權轉讓協議,然後又後悔了,偷偷派人把禦禦帶走,是嗎?”
慕時今氣憤地道,“你總算承認了?”
司墨寒被她的這番言論給氣笑了。
“在你心裡,我就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