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調養了幾個月後,喬思沐的身體好轉了很多,雖然和以前比起來依舊虛弱了很多,但除了胃口還是小了一點以後,看著和正常人也差不多。
藥方也更改了幾次,現在的藥方除了苦了點,吃起來倒是也沒什麼問題。
而另一邊,蘇靜琴這幾個月都落在了Hell的手裡。
Hell原本就對蘇靜琴有恨,這幾個月看著喬思沐身體差成這個樣子,對蘇靜琴的恨意又添了許多,對她下手的時候也就更狠了。
而在Hell對蘇靜琴下手的時候,Hell還帶著田心,讓她也一起看。
田心對麵前的畫麵感到有些不適,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Hell察覺到了田心的不適,但卻出乎意料的沒有讓田心離開,而是還將她拉前了一步,讓她可以看得更加清楚,說道:“對待你的仇人的時候,你要記住,一定不能手軟。”
隨著Hell話音的落下,蘇靜琴身上的藥效起效了,渾身的青筋畢露,看著非常痛苦的樣子。
田心的臉色微白,但還是點了點頭。
她知道Hell的用意。
這個時候有時候就是這麼殘忍,如果你不夠心狠手辣,說不定就是彆人對你心狠手辣,既如此,那為什麼要手軟。
Hell知道眼前的畫麵對田心的衝擊會有些大,但這是成長的必經之路。
蘇靜琴雖然承受著巨大的痛意,但此時的她意識卻是清醒的,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你現在教她這些,可是她以後有沒有機會可以用上都不好說。”
聽著蘇靜琴的話,Hell一刀劃向蘇靜琴:“給我閉嘴!!”
但蘇靜琴還在繼續說著,嘴角甚至還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說起來,這個小丫頭和你可真的是像啊,隻不過,她能不能活到成年,卻是不好說。”
“我讓你閉嘴!!”Hell往蘇靜琴的身上再劃了一刀,同時,拿起身邊的一個藥劑朝蘇靜琴打去。
剛剛已經青筋畢露的蘇靜琴,隨著這一管藥劑的落下,眼睛頓時瞪得老大,藥效似乎已經超乎了身體可以承受的範圍,巨大的疼痛讓她已經無法說話。
田心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畫麵,被震驚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Hell將手裡的手術刀和針管都放下,將手套摘了扔掉,認真地清洗過手之後才對田心說道:“走吧。”
被Hell牽著離開的田心,還有些呆愣,就這麼怔怔地被Hell牽著離開。
走了一段路之後,田心才向Hell問道:“師父,她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Hell說道:“她嫉妒你現在有這麼好的成長環境,嫉妒你年紀小小就這麼聰明能乾,所以她害怕你長大之後會變得比她還要厲害的人。”
“是嗎?”田心有些懵懵地反問道。
直覺告訴她不是這樣。
可是具體到底為什麼,她卻不知道,哪怕心中已經有了一個隱隱的猜想。
抬頭看向Hell下顎冰冷的線條,田心將心裡的猜測咽回到肚子裡。
師父,應該不會想告訴她的吧?
不然,他剛剛也不會這麼生氣讓蘇靜琴閉嘴。
田心微微垂下眼簾,努力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件事情。
隻是,思維哪裡是自己可以控製的事情,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會忍不住想著剛剛蘇靜琴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