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桁無奈地說道:“其實也不算突然,我們一點一點來說,首先,先從個人能力來說,喬教授在這方麵的科研能力說是世界頂尖不為過吧,不管誰來替換喬教授,隻怕都不會有比她更好的,這是一點;
另外,如果從節約資源和時間來說,喬教授也是最優的選擇,之前的實驗畢竟都是她在負責,她重新接受,能夠省卻許多重複的步驟;
還有,喬教授留下來的數據文件,隻怕是除了她也沒有其他人可以打開,如果想直接沿用這批數據,怕還是得她親自來才行;
最後,父親,就喬教授對待科研的心思,至少您可以放心她不會有彆的不該有的念頭,可是保證這個實驗的純粹性,這樣說不定也才能更好達成你所期望的成果。”
聽著蔣桁的話,蔣老爺子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他做夢都希望這個實驗可以成功。
隻是,這哪裡是這麼容易的事情。
之前喬思沐在的時候,他覺得似乎終於看到了希望。
可是好不容易看到了一點點希望,喬思沐說撂挑子就撂挑子,真是氣死他了!
蔣老爺子輕哼一聲:“你說的這些,你當我不知道,那你能有辦法可以將她給請回來嗎?說服我有什麼用?!你能說服得了她?!”
蔣桁心頭一沉,說道:“我確實也不能保證能不能說服得了她,但是如果父親可以答應我幾個條件,說不定可以讓她答應。”
“什麼條件?”蔣老爺子問道。
“在實驗上,不乾預她的一切決定,給予她最大的權限。”蔣桁說道。
蔣老爺子冷哼一聲:“我把整個公司都給她好不好啊?”
蔣桁:“……倒也不必,她大概也不會願意接手,她名下公司也不少。”
蔣老爺子:“???”
好家夥,你這話的意思還真考慮上了是嗎?!
“其實父親也是相信她的是嗎?”蔣桁問道。
蔣老爺子看著蔣桁那認真的麵容,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想著自己剛剛回想的事情,突然問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你母親以前的事情?”
聽到蔣老爺子的這話,蔣桁徹底驚訝住了。
他知道他母親在蔣老爺子的心裡有著非常特殊的位置。
這個特殊,特殊到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
她像是一個禁忌,誰都不能提,蔣老爺子有時候會表現得很恨她,但有時候又會表現得非常愛她,哪怕她去世了這麼多年,許多和她相關的事情他還是非常執著。
可偏偏,當年她的死又是因為蔣老爺子。
多諷刺啊!
蔣桁知道他母親的死和蔣老爺子脫不了關係,這也是這麼多年他們父子關係也非常奇怪彆扭的原因。
“父親難道不知道自己下過的命令嗎?整個蔣家上下,整個集團上下,誰又這個膽子提她?”蔣桁的語氣很是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