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麼看不起他們醫院醫生們的醫術,那乾嘛還要留在這裡,趕緊滾啊!
醫生的話音剛落下沒多久,主任就過來了,遠遠就聽到了他的叫喊聲,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這裡還是病房,你作為醫生,怎麼能夠大喊大叫呢?”
醫生聽到自己科室主任的聲音,立馬有了底氣,快步走到他的跟前,指著正在等待化驗結果的喬思沐,說道:“主任,就是她,不知道從哪裡來臭丫頭,竟然敢擅自幫蔣總看病,我擔心會出問題,想讓她離開,可是她卻根本不聽我的?”
最後還忍不住小聲地說了句:“蔣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了,寧願相信她也不相信我們醫院,明明您和院長還有其他專家為著蔣總這個病,昨晚都沒怎麼休息。”
“夠了,閉嘴。”主任連忙嗬斥了一聲。
不管蔣桁要相信誰,又有用誰,那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說實話,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探討,他們依舊討論不出一個合適的方案。
如果蔣桁最後是因為選擇了他自己相信的人而出事,那麼最後追究責任的時候,也就沒有理由可以怪到他們醫院上,是好事。
但是一些明麵上的功夫還是得做的。
“如果這是蔣總信任的醫生,我們自然沒有乾預的理由,隻是蔣總現在既然還在我們的醫院,我們也有義務儘可能保證每一個給你醫治的醫生的水平,隻要這位女士也有行醫執照,我們絕對不會再多說什麼。”主任說道。
如果你蔣桁最後真的治不好死在了醫院,那可是你自己選擇的人的問題,和他們醫院沒有關係,他們甚至還好心幫你確認那人有沒有足夠的行醫資格。
年輕醫生忍不住說了句:“她看著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行醫執照?”
剛剛喬思沐並不想搭理這個醫生,在主任走進來的時候,藥水的顏色發生了一些變化,所以她背對著主任,也沒有看他。
這會兒藥水的顏色已經固定下來,她有五成把握確定蔣桁中的是什麼樣的毒,剩下的五成得等化驗儀器給的結果。
喬思沐緩緩轉身,抬頭看向主任和年輕醫生,眼神落在後者身上,“沒有想到都奔三的我竟然還能聽到有人說我看著像大學還沒畢業的學生?我謝謝你對我模樣的誇獎。”
“你——”年輕醫生頓時語滯。
但他確確實實沒有想到眼前看著才二十出頭的女人竟然已經快三十歲了??
這保養得也太過分了吧?!
“那也不能保證你肯定就有行醫執照。”年輕醫生還是忍不住說了句。
想要拿到行醫執照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的人快三十歲,還在學校裡苦惱著博士的畢業論文,也有的人最後的考試沒通過,還在一次又一次地嘗試。
快三十歲還沒拿到行醫執照的醫學生,也是一件非常常見的事情。
他這半年也去了不少出名的醫院交流學習,但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個女人出現在醫院裡。
所以他斷定,眼前這個女人要麼還沒拿到行醫執照,要麼就是偏遠地方小醫院裡的醫生,反正醫術肯定高不到哪裡去!
哪有這麼漂亮氣質又這麼好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