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顏才和我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寧遜的聲音大了起來。
眼眶也有些發紅,“寧雪琪是和爺爺你生活了二十多年!”
說著,寧遜也激動起來,“當年,寧家忽逢大難,爺爺你選擇帶寧雪琪到國外,是啊,她跟著你,好日子過的不錯,苦難都是我們這些堅守在京都的受了。”
“爺爺,時裝秀我沒話寧家一分錢,寧雪琪回來之後,從沒給家裡帶來半點好處,反倒是雪顏,因為寧雪琪在外麵任性妄為,弄得她被同學排擠。”
寧遜說到這的時候,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不對,眼簾垂落,對著寧國斌道:“爺爺,這些年的事情,你不想我不怪你,但時裝秀,沒有人可以插手。”
說完,他轉身離開。
周圍的阿姨被寧遜突然的強勢嚇了一跳。
從她們在寧家工作以來,見過的寧遜都是謙順溫柔的,哪裡發過這麼大的火。
幾個人麵麵相覷,也隻是覺得老爺太過分了。
寧雪琪就在樓上聽著,瞧見寧遜上樓,於是連忙準備回房間,隻是還是晚了一步。
“我勸你,要想做什麼,光明磊落的做,總躲在暗處讓爺爺幫你,不是什麼好辦法。”
寧遜聲音冷冷的,聽得讓人寒毛乍起。
聞言,寧雪琪扯著嘴角,笑著轉身道:“你這是說什麼啊,我沒聽懂。”
“裝傻也好,使手段也好,但我警告你一句,時裝秀是我一手創辦起來的,沒有花寧家一分錢。”
“所以,寧家沒有任何人能夠讓我用時裝秀做什麼,想要進去,就憑能耐,機會我不是沒給你們,但要投機取巧,在我這行不通。”
寧遜說完,掠過寧雪琪離開。
隻是他的話好似回蕩在寧雪琪的耳朵裡一般。
寧雪琪捏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