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醫院也是,陸景湛明顯偏心著時家那個鳩占鵲巢的假千金。
但如今看來,那也許隻是人家夫妻間的小情趣也說不準。
何凡本以為,陸淮肆聽了他這話之後,心情會變好一些。
可誰知……車內的溫度更低了,仿佛能凍死人。
隻聽到陸淮肆冷到帶冰碴的聲音響起:“下車。”
聞言,何凡懵了。
老板他這是聽進去自己的話了?準備下車去找小少爺?
看這模樣,也不像啊……
但不管怎樣,老板的命令不可違背,何凡開門下了車。
他關上自己這邊的車門,剛打算繞到陸淮肆那邊開車門,服侍老板下車。
結果……
他剛關上車門,車就開走了,他維持著剛剛關門的動作,僵在原地。
他茫然地望向前方,隻見汽車頭也不回地絕塵而去。
……
“陸景湛,你喝多了吧。”
顧皎皎感受到陸景湛貼過來的那一刻,微微側頭,巧妙地避開了男人的親吻。
她剛剛故意示弱,隻是想要多爭取幾天呆在言言身邊的時間,沒想到陸景湛竟然不按常理出牌,還想要吻她。
陸景湛被顧皎皎躲避的動作弄得當場愣住。
聽到女人這刻意疏遠的話後,他恢複了往日的不可一世,鼻間發出不屑的嗤笑聲,故意用極儘諷刺的語氣說道:“顧皎皎,你委屈撒嬌的樣子,和茵茵真的很像。”
原來,是把她當成了時茵啊。
顧皎皎隻是在心中冷笑,卻再沒了往日的傷感。
“那你可要小心,下次千萬彆認錯了,不然,你的茵茵可該傷心了。”
顧皎皎冷漠的話語,讓陸景湛徹底從“幻境”中清醒了過來。
剛剛,他真的差點兒就心軟了。
他不再和顧皎皎兜圈子,用惡劣的語氣說道:“那個野種不是下周開學嗎?他上學後,你就回家吧。”
顧皎皎低著頭,緊握著拳頭,遲遲不做出反應。
陸景湛貼近她的耳邊低聲警告:“顧皎皎,違抗我的下場,你知道的。我可是聽說,最近葉漓那個醉鬼父親背著她迷上了賭博,欠了三百多萬,全家都在被逼債呢。”
“陸景湛!是你在背後搞得鬼對不對?!”
顧皎皎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難怪……難怪最近葉漓都沒有聯係她,原來是攤上了大麻煩。
葉漓她爸雖然酗酒,卻沒有賭的習慣。
突然賭博,又一次性欠了這麼多錢,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引誘。
而陸景湛,絕對就是那個人!
顧皎皎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你到底想要怎樣?”
“很簡單,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必須處理好有關那個小野種的事情。”陸景湛的語氣不容拒絕,“一個星期後,隻要你乖乖出現在家裡,並且不再和主家有任何牽扯,我就幫葉漓家還上這筆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