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我媽媽的遺物。”桑濃瞬間失去了理智,衝上前拉扯趙美娟的胳膊,眼淚抑製不住的往外流。
桑濃失聲痛哭,聲嘶力竭低吼。
在聽到媽媽遺物被燒的那一刻,繃緊了一整天的那根弦,斷了。
趙美娟被她扯得煩躁,揚手一巴掌打在桑濃臉上。力道之大,之狠,桑濃被打倒在地。白皙臉頰似火燒,五個指印清晰刺眼。
趙美娟怒意上湧,指著桑濃大罵,“你和你媽一個樣,都是沒良心的狐狸精!這一巴掌是替怡萱打的。”
“你爸都要坐大牢了,你還假清高個什麼勁?出去多陪幾個男人睡,總有一個能幫上忙,你為什麼不肯去?”
桑濃死死咬著下唇,有血痕滲出。
她倔強仰頭,冷笑,“陪男人睡這種事,你很熟練不是嗎?有其母必有其女,桑怡萱繼承了你的優良基因,陪睡的功夫應該不賴吧?”
“當年你不就是這樣爬上我爸爸的床,活活氣死了我媽媽?”
趙美娟惱羞成怒,“桑濃!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凶狠的目光四處尋找,最後鎖定一根高爾夫球杆。她快速抽出球杆,朝著桑濃走去。
桑濃冷笑,支撐著起身,“你今天不打死我,早晚會死在我手上。”
趙美娟徹底被激怒,揚起高爾夫球杆,低吼一聲,“好,我成全你!”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黑影閃過,趙美娟被踹到在地。
“少爺,小心台階。”
許儒良語氣恭敬。
桑濃身子一僵,抬起朦朧雙眼。
傅宴禮祈長身姿,緩步而來。清雋臉龐被光暈籠罩,泛著細碎的光。
他走到桑濃麵前,微微附身。伸出冷白如玉的手,嗓音溫沉,“總被人欺負,可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