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濃眼睫微垂,非常乖順的抬手,放在男人溫熱掌心。
傅宴禮反握住女孩的手,轉身向外邁步。
黎喬安低呼,“擎哥,你,你說什麼?帶她回家?回哪裡?不會是帶她回熙園吧?”
她雙眸紅腫,微顫的瞳仁死死盯著傅宴禮挺括的背,他可從沒帶自己回過那裡,黎喬安不甘心。
男人薄唇抿成鋒利弧度,未有隻言片語。
桑濃眼角餘光斜斜看了一眼黎喬安,看起來,挺可憐的。她心想,女人啊,真的不能動情。
一旦為了一個男人動情,那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她再也不要做那樣的女人。
這輩子,眼盲心瞎一次就足夠了,絕不要重蹈覆轍。
男人可以成為你的跳板,成為你晉升的工具,成為你人生的墊腳石,但決不能成為你唯一的依靠。
回到熙園,傅宴禮吩咐傭人吳媽,“給桑小姐拿點冰塊。”
桑濃臉上的指痕消的差不多了,隱約能看見淡淡的紅印,她不自覺抬手摸了摸臉,“傅先生,已經不疼了。”
他竟然還記得。
這時,管家許儒良疾步而入,低頭在傅宴禮耳邊說了句話。
傅宴禮清雋臉龐頃刻間如染寒霜,眼底泛起冷芒,“這麼晚她來做什麼?”
許儒良,“想必是沈少爺在老太太跟前告狀了。”
男人薄唇抿成鋒利弧度,嗓音寡淡極了,“讓她們進來。”
許儒良欠身離開。
傅宴禮回眸看向桑濃,略有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