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桑濃回答,傅宴禮接著道:“要不要幫你約個心理醫生?”
桑濃這下才明白,傅宴禮今天為何反常了。肯定是聽了外頭那些人的以訛傳訛,以為她有精神疾病。
她抿唇輕笑了下,慢慢走到他麵前俯身,白皙臉蛋正對著男人清雋的臉,語調柔柔的說,“擎哥,你害怕了?”
女孩清淩淩的雙眼染著笑,語調雖軟,語氣卻透著股調戲之意。
哪個男人能受得住這樣一個秀色可餐的女人刻意調戲?
傅宴禮心有所動,卻不動聲色,眉頭微斂,沉聲問,“有什麼好怕的?”
桑濃微一側身,挨著男人坐了下來,“嗬嗬,難道你不是在害怕自己的枕邊人萬一哪天半夜發瘋,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傅宴禮睨了她一眼,沉沉一笑,“有什麼好怕的?”
在他正式進入傅家之前,過了一段極其黑暗的生活。有人不希望他活到成年,自然使出了各種極端方式要他的命,可最終他還是活了下來。
桑濃這點病算什麼?她要真是有心理疾病,他也全然不會怕,隻是擔心她,想醫治好她。
“濃濃。”他輕聲喚她。被香煙浸染過的嗓音有些沙啞,“如果真的身體有異樣,我會為你找最好的醫生,彆怕。”
男人切滅指尖猩紅,沉邃的眼直直望著她,無端給人一種深情的感覺。他這看似深情的凝視令桑濃心頭一熱。不過也僅有片刻,她笑著打趣道:“你信嗎?我確實有妄想症,隻不過——”
她低頭,雙手勾住男人修長脖頸,附在男人耳邊緩緩呢喃,“我隻妄想得到你,彆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