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有點擔心傅宴禮真的相信了這些傳言。畢竟爸爸還沒有救出來,桑家的危機還沒解除,她還需要依仗著他。
男人眼睫微垂,低頭吻了吻她額頭,“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有病,我隻希望你健康。”
“我......有點不明白。”
一邊說著不在乎她是不是有病,一邊又說希望她健康。這男人到底想怎樣?
傅宴禮接著道:“我說過,在我麵前你不必這麼小心謹慎。你沒病最好,如果有病,我會用儘所有辦法陪你治療,所以,你不用害怕——我會嫌棄你,或者不要你。”
桑濃聽了這些話有些無措,擱在男人胸前的指尖微顫了下。
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慌亂,語調溫和似哄她,“彆害怕,好嗎?”
桑濃抬眸望著他的眼,隻覺得喉嚨乾澀說不出話來。
麵對傅宴禮這樣擁有頂級權勢,又生得如此俊美惑人的男人,要說一點不心動,肯定是假的。
可心動歸心動,理智最終占了上風。
桑濃收起躁動的心,閉著眼說,“你也彆怕,我真的沒病,都是我繼母在背後搞鬼,她擔心我繼承桑家那點財產。”
“雖然我明知道是她在搞鬼,可是又拿她沒辦法,畢竟是我繼母,她背後還有我奶奶撐腰。”
想到和奶奶不歡而散的場麵,桑濃心裡多少有點沒底,老太太可說她和傅家那位老祖宗交情不淺。如果傅宴禮能出手幫她一把,事情會好辦許多。
傅宴禮薄唇勾出好看弧度,嗓音沉磁,“這件事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