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蘇雨回去的路上,桑濃的心口像堵了一塊巨石,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本來想著和蘇雨一起吃晚飯,把傅宴禮的事情告訴她。奈何蘇雨的母親思女心切,說頭痛病犯了。
蘇雨知道媽媽在演戲,不想回。可桑濃不好這個時候霸占人家的女兒,隻能勸她先回家。
回熙園的路上,她似失魂落魄,差點撞上彆人的車。就這樣渾渾噩噩一路開回了熙園,剛下車,就看見傅宴禮正從他的專屬邁巴赫中下來。
“傅先生。”她不自覺喊了一聲。
其實在蘇雨回來之前,她一直喊他宴禮,私下會親昵地喊他擎哥。不知怎麼回事,脫口而出喊出傅先生。
顯然,傅宴禮也察覺出了異常,眉心微動,輕輕掃了她一眼,“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桑濃不明所以,緊接著明白了傅宴禮為何這樣問。她稍稍整理情緒,彎唇輕笑,緩步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撒嬌,“一天不見,有點生疏了,一時間都忘記該怎麼稱呼你了。”
他側眸打量她,薄唇輕幽幽溢出幾個淡淡音調,“你父親的事,有進展了。”
傅宴禮以為桑濃走神是因為她父親的事,為了讓她安心,才提前告知她進度。要不然以他的性子,事情沒有辦妥之前,是懶得多說一個字的。
“謝謝你,宴禮。你答應過的事,我自然不會擔心。我……我不是因為這事走神。”桑濃坦白,“我最好的朋友從國外回來了。”
“你想去陪她?”傅宴禮邊走邊問,淡淡語調聽不出任何情緒。
她如果想抽出時間陪陪閨蜜,他自然會答應。他可從沒想過,禁錮她的自由。
“不是,不是!她一年多沒回來了,剛剛回來肯定要先陪陪自己家人嘛,我隻是……隻是……”桑濃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