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濃很清楚,這個時候他不能惹怒沈少晨,如果傅宴禮不打算救她,她就必須自救。
俗話常說,男人對於自己喜歡過,又始終沒有得到手的女人,總會抱有一絲不同的情感。
想當初,她和沈少晨在一起那麼久,兩個人也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係,不是沈少晨不想,是她每次都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沈少晨為了自己把她送給傅宴禮之後,竟然還厚著臉皮來求她在一起,就說明他還是不甘心,畢竟三年的時間不短。
隻要這個畜生依舊心有不甘,那她就還有一線機會。
果不其然,沈少晨看到桑濃對待他的態度溫柔了許多,心裡的怒氣少了一些,故作高傲的說,“我怎麼對你了?明明是你和我三叔——”
“少晨!”桑濃打斷了他的話,“有些事我不想再追究,就讓他過去吧。我以後也不打算繼續恨你了,太累了。”
說著,她眼圈微微泛紅,看起來委屈又悲傷。
沈少晨本來就心虛看見桑濃這樣,不由得心軟了下。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桑濃,像施舍似的,“等今晚這事辦妥了,隻要你離開我三叔,我可以既往布局,就算我不能娶你,但是我也會對你好的。”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三叔不過是玩玩你罷了,我不一樣,我隻能不能娶你,但是我會一輩子愛你的。”
“我知道,我和怡萱的事讓你傷心了,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和她分手,她的孩子我是不會承認的,一定讓她打掉。”
“隻要你這次讓傅宴禮簽了那份協議,我保證你爸爸很快能出獄,你的後半輩子都由我來負責,如何?”
桑濃紅著眼圈,氤氳著水霧的眼底滿是惡心與鄙視。
她想不通,怎麼可以有人無恥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