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濃不是不相信傅宴禮的話,而是自己實在沒有太多時間可以等。
她紅著眼眶軟聲問,“我爸爸大概什麼時候能出來啊?我真的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
“雖然你安排了人照顧他,可他畢竟年紀大了,在監獄那樣的地方,對他來說,每一分鐘都是折磨。”
“我爸爸他身體本來就不太好,上一次我去看他時,兩鬢已經多了許多白發。”
“在那種地方待著,好端端的人,也給折磨出毛病來了。”
“擎哥,求求你,求求你快點把我爸爸救出來,可以嗎?”
桑濃清楚,如果她一直不給傅宴禮施加壓力,爸爸的事,還有的拖。
畢竟他每天需要忙的事情太多,不太可能把救她爸爸這件事放在第一位。
但是催一催,對他會是個提醒。
傅宴禮看女孩哭的傷心,眼圈通紅,出聲安慰,“好,我答應你,半個月之內,一定把你爸爸救出來,可以嗎?”
聽到傅宴禮這麼說,桑濃心下一喜,可是麵上並不顯。
她伸手抱住他,柔聲說,“謝謝你,擎哥。”
傅宴禮微微抬起溫熱手掌,揉了揉她的頭,溫聲說,“今天還發生其他事嗎?”
桑濃頓時眼睫顫了顫,“沒有啊?沒有發生什麼,怎麼了?”
傅老太太來過的事,她不能說。
如果傅宴禮知道,她答應傅老太太的條件,後果不堪設想。
“濃濃,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男人垂眸望著她,眼底透著認真。
桑濃瞳仁輕顫,“答應你什麼?”
傅宴禮嗓音徐徐,“我要你對我坦誠。不要再把自己藏起來。”
“你給我的感覺就是,你明明在我身邊,可我卻看不懂你。”
“你的內心被一層堅硬的殼包裹著,不允許彆人進去,自己也不肯出來,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