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伊然看她,“喬醫生的話是有什麼深層的含義嗎?”
“沒有,隻是隨口說說。”喬西禾擺擺手,“既然已經解釋過了,那我就不耽誤許小姐忙了。”
這次許伊然沒有攔著她,但是看著喬西禾的背影,許伊然覺得此刻的她,好像和以前那個在瑞典時候隻醉心於醫術和患者的喬醫生,有什麼地方不同了。
……
醫院裡,仍是沒有什麼進展。
醫生出來了好幾次,可傅華振追著問,她也隻能說還在急救中,情況不樂觀。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就行了。”傅瑾琛看到父親也是乏累至極,剛才靠著牆壁,都好像睡過去了一樣。
“不,我就在這裡,我怕你媽醒來的話要喊我。”
其實說起來,傅華振對妻子還是很好的,傅瑾琛對待感情專一的勁兒,多少有跡可循。
“我在這裡也一樣。”
傅華振抬頭看兒子,猛然感慨,兒子都已經長得這麼大了!和那個還在懷中的嬰兒相差甚遠,也不再是上學時,寡言少語的他了。
“你和你媽現在,芥蒂很深,她看到你多少心裡麵也有不舒服的地方,本來就病著……”
他怕母子兩個人一言不合,再吵起來!
那妻子可就真的是回天乏力了。
“她隻要不說許伊然,我不會主動提。”
“你媽她能受誰控製?”傅華振歎了口氣,“她從娘家的時候,就一貫被人寵著慣著長大的,嫁給了我以後,大多數事情我也就隨著她去了,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怕她心情鬱悶,想不開,再加上抑鬱症,縱容她的尺度也就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