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標正式開場。
各家公司早就將項目書上交上去了，同時，還有一些壓著死線完成的，比如沈時檸，她在路上最後過了一遍項目文書，才讓助理交上去。
公開展示階段，有條不紊，時不時會有幾家公司被叫到。
沈時檸坐在椅子上，緊張的等著到他們拾光研究所。
相比之下，吳研究員就更放鬆了。
“沈總，這些數據，都是我們連日連夜做的，您放心好了。”
“我們努力過了，結果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沈時檸聽到這話，控製不住的一笑道：“你們學術研究人員都是這麼佛係的嗎？”
“沒錯，但是您不同，您是商人，要考慮我們整個研究所的吃喝住行還有運行，所以想得會比較多，很正常，但是我的意思是我們努力過了，就不會後悔了。”
沈時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錯。”
“不過有些時候，不是光努力就好了。”
她看了一眼大屏幕，吳研究員似懂非懂，沒再說什麼。
沈時檸的手機振動了兩聲，是霍淵的信息。
是一張照片，霍淵在門口等著。
沈時檸看著照片，心裡沒來由的放了下去。
競標按照上交的時間順序，輪到了沈氏顯示，沈氏那邊的文件打開，裡麵的內容還有數據展開，沈時檸還有在場的拾光研究所的人員，麵色全部都落了下來。
那些數據，與拾光研究所的高度重合。
隻是略微修改。
吳研究員的麵色都變了。
“這是……”
沈時檸的麵色難看，白氏那邊明顯對沈安茹的項目企劃書很滿意，翻閱了很久，甚至還問了幾個問題，都是沈氏的工作人員代為回複的。
後麵越翻閱，吳研究員的麵色越難看，這簡直是一模一樣。
“沈總……”
已經來不及了。
小助理急得都快哭了：“沈總，她們……我們的項目企劃書泄露了？”
“現在怎麼辦？還有十個人就到我們的，已經來不及了。”
沈時檸垂眸，忽然轉頭看向小助理道：“我們後續更改的文書，是準備二次的，霍董提出的那一版，你帶來了嗎？”
小助理抬眸目光顫顫巍巍的道：“您是要……”
“打印出來。”
沈時檸的當機立斷：“我去和白氏那邊說一聲，將拾光研究所的競標文書放在最後。”
小助理咬牙站起來，低頭從人群中穿過去。
沈時檸留著吳研究員在現場鎮守，跟著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會場的另外一邊，沈安茹看著大屏幕，秘書在沈安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沈安茹抿唇笑了一聲，修長的手指不輕不重的點著文件，語調慢條斯理的道：“我倒要看看，馬上就要開場了，她還有什麼辦法？”
“肯定不能了。”
秘書也激動的和她交頭接耳：“到時候，拾光研究所抄襲沈氏的這個帽子，她想摘下來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