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檸吸了一口氣：“很好。”
霍淵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了出來：“是嗎？”
“那我怎麼聽齊月說，你們吃了兩次閉門羹？”
沈時檸沒想到撒謊被戳穿的這麼快，嘖了一聲，威脅的道：“下個月，齊月那筆工資你來出啊。”
霍淵挑了挑眉，他看江鶯要休息了，比了一個手勢，轉身走出去，語調慢條斯理的道：“本來不也是我出的嗎？”
電話那邊傳過來呼吸的聲音，卻不再說話。
霍淵有些好笑，決定不再逗下去了。
“斯賽普雖然是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卻也不是全無機會的。”
沈時檸無奈的笑了笑道：“是，我已經準備好了，下一次預約好了直接早上去他們公司樓下等著。”
“我看他還怎麼說。”
霍淵聽著這讓人心酸的話，看了一眼外麵的天：“我在國外有一些途徑，需要我幫你嗎？”
毫不意外的，沈時檸直接拒絕了。
“不用了。”
拒絕了之後，沈時檸大概又覺得拒絕的太快了，有點太折霍淵的麵子，趕緊找補的道：“我想先試試。”
“如果我這邊真的拿不下的話，再來找你幫忙，好不好？”
霍淵挑了下眉：“好。”
電話沒溝通幾分鐘，沈時檸就去準備其他文檔去了。
這段時間，每見過一次斯賽普教授，沈時檸就要再休整一次項目企劃書。
她本來以為，再約斯賽普會很難，結果出乎意料的，斯賽普接通了沈時檸的電話，並將時間定在了三天之後的同一時間。
沈時檸倒也沒有真的早上去，而是中午就去天啟集團，斯賽普在去實驗室之前，抽了一個空，去見了沈時檸。
不過不等沈時檸將企劃書分析完，就被斯賽普直接打斷了。
“沈總，你的企劃書我大致的看了兩眼，有兩個專業問題。”
他手指點在文件上：“這兩點，是實現不了的。”
“我不希望，與不專業的人合作。”
他說著要起身，卻聽到沈時檸笑了一聲：“看來，斯賽普教授一點也不關注我國的醫藥行業。”
“就您指的這兩點，國內的幾家大醫藥公司，已經完成了，其中就包括我的小研究所。”
斯賽普皺了下眉，沈時檸要有準備的將之前的幾組數據遞了過去，斯賽普快速的翻閱了兩份文件，他最後將文件放下，抬頭看向沈時檸。
“既然沈總有備而來，那我也就實話實說了。”
“我們天啟集團不打算與沈氏合作。”
沈時檸雖然早就有猜到過，但是此時聽到斯賽普教授如此說，卻還是免不了有些失落。
“斯賽普教授，您也看到了我們的誠意，希望您給我們一個機會。”
斯賽普擺了擺手：“機會我已經給你了，但是顯然……”
斯賽普看了一眼項目企劃書，隨即很快將目光收了回來：“沈小姐並沒有抓住。”
“我下午還有其他的事，沈小姐，不送了。”
說完，斯賽普站起來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