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烈帝在那一瞬,輕易的發現了她的擅抖,已經小臉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脆弱。
那模樣,那神情,與當初的她,相似極了。
心,陡然抽緊,那個女人是她嗎?是她嗎?他反複的問著自己,竟然徹夜失眠,再也控製不住他的欲念,不顧一切的派人找到這裡,隻為想看看她。
明明他可以看到她一眼後,就自行離開,可是不知為何,隻是那樣一眼,他就在也挪不開他的腳步。
當年,那個她被他親手毀去,為了懲罰自己,她不惜以跳崖自儘為代價。
兩年來,他不曾一次的夢到她。每一次,都在她淒厲萬分的慘笑下驚醒。
他知道,就算她死了,她也不曾離開自己。她那麼的恨自己,她一定會跟在他的身邊。所以,他從來不會懷疑,她就守在他的身畔。
可是,今日的“她“卻回來了。她完好如初的回來了,一個似乎從來沒有受到她傷害過的女子回來了。
兩年一直冷封如鐵的心,這一刻,竟然是熱的,竟然能親自聽見它的跳動,它的呼喚。
此時,他漆黑的目光越發深沉,腳下的步子,越發急促。下一秒,就在冷冰心還來不及設防之時,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脆弱的她擁入懷中,頭輕輕埋在她的發絲裡,拚命的呼吸著屬於她的味道。
這個令他思念得發狂,令他幾乎每日在夜裡都會崩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