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寒又調整了下才打起精神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潑婦的老公是個一隻腳踏進棺材裡的老男人,她能住得起拉斐皇廷的總/統套房,必定是繼承了那個老不死的遺產。又或者她根本就沒有老公,而是做了彆人的情/婦、小三。甚至她有可能是做雞的,她那女兒說不定是個爹不詳的小野種。”
靳心蕊聽靳少寒說完,下巴都快驚呆了。
同時她很興奮。
如果確定了紀寧是個做雞的或者做了彆人的小三,那麼她在靳家的地位就無法撼動了。
她相信靳家其他人知道真相後,寧可要她這個假千金,也不會要紀寧那個丟人現眼的真千金。
並且即便有一天整個Z國的人都知道她是養女了,也會覺得她這個養女比紀寧那個真千金高貴。
還有她的亦沉也會嫌棄死紀寧。
“五哥,凡事講求證據,您要不找個私家偵探查查妹妹的過去吧。”
靳少寒正有此意,應道:“嗯。等有了證據,我就公布出來,我看她到時候淪為了Z國的笑柄,甚至被全國的原配黨厭惡,還怎麼跟你搶。”
“若是妹妹不是彆人的情/婦或小三,也沒做過台呢?”
靳少寒思忖片刻,回道:“她若是就此罷手,不再跟你作對,我便隻教訓她一頓,讓她滾出東寧市。她若是屢教不改,我便讓人造她的黃瑤,讓她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
達到目的的靳心蕊得逞地一笑,又十分擔憂地說:“親戚們都知道我跟靳家沒有血緣關係了,他們會不會不喜歡我了?”
“不會。他們都是馬屁精,隻要我們依然視你為靳家的掌上明珠,他們就不敢不喜歡你。”
“那五哥會永遠喜歡我嗎?”
“當然,你永遠是我的心頭肉。我有點事要忙,先掛了。”靳少寒已經疼得頂不住了。
他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按下了床頭的呼叫器。
沒一會兒,四十歲左右的護士長就帶著幾名護士進來了。
護士長見病床上的靳少寒神情十分痛苦,擔憂地問:靳少爺,您怎麼了?“
“給我開止痛藥,我要最好的止痛藥。”靳少寒忍著疼痛說道。
“靳少爺,不好意思,我們醫院治療內傷最好的藥和最好的止痛藥正好都沒有了,覃主任已經給你開了其他藥替代。”護士長一臉抱歉地說。
“其他藥的效果怎麼樣?”靳少寒喘/息著問。
“稍微差一些。”
“差一些是差多少?”
“這個……”
“彆這個那個的了,趕緊說。”
“若是服用阿咯爾平片,您的內傷兩天就能好,其他藥則需要半個月到一個月。您傷得有些重,完全康複得一個月。還有,最好的止痛藥阿昔丁可以完全緩解您的疼痛,其他止痛藥則無法完全緩解您的疼痛。”
正被疼痛折/磨著的靳少寒聽言,很想去死一死,“我不要其他藥,我就要那個阿什麼平片、阿什麼丁。”
“可是這兩種藥都沒有了。”
“你們醫院沒有了,難道製藥廠也沒有了嗎?”
“是的,我們已經問過了。”
靳少寒有些吃驚,“那其他醫院呢?”
“聯係過了,也沒有了。”
靳少寒有些不敢置信,“我不管,你們必須給我弄到這兩種藥。”
他最近肯定是遇到水逆了,否則不會這麼倒黴。
護士長一臉為難。
這時,護士長身後的一名年輕護士想到什麼,說道:“聽說天使之城前不久才采購了一批阿咯爾平片和阿昔丁。天使之城或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