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邪一臉尷尬地對紀寧說:“一不小心烤糊了,不知道能不能吃,如果不能吃/你就彆吃了。”
“這兩道黑不溜秋的菜是薄副總你做的?你來紀小姐家裡就是為了做菜?”於瑞驚訝地看著薄邪問。
“我未來表嫂給我治失憶症,我給她做頓飯抵診金,有問題嗎?”
於瑞聽了薄邪這話,看向紀寧問:“紀小姐,我是不是也得給你做頓飯抵診金?”
“不用。”
紀寧不是誰做的飯都吃的。
她回完於瑞便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薄邪做的烤魚放入嘴裡。
下一刻她猶如毒藥過喉,表情有些痛苦。
薄邪做的烤魚難吃得無法言喻。
如果不是怕傷了薄邪的自尊心,她會一口吐出來。
她想到是她讓薄邪做的,她要負一半責任,便強迫自己咽了下去。
“未來表嫂,你覺得這烤魚怎麼樣?”
紀寧沒回薄邪,夾了一丁點野菜來吃。
一秒後,紀寧捂住嘴,起身匆匆離開了餐廳。
於瑞疑惑地看了看紀寧離開的方向,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野菜放入嘴裡。
“哎媽呀,薄副總,你做的菜又鹹又苦又酸,還有一股怪味道,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難吃的菜,沒有之一。咳咳……咳咳……”
於瑞毫不客氣地說道。
呂曉慧見他咳嗽起來,連忙給他倒了一杯水。
“謝謝呂阿姨!”於瑞道了聲謝,連忙接過水漱口。
“有那麼難吃嗎?”薄邪不相信他的廚藝那麼差,拿起筷子,也夾了一筷子野菜放進嘴裡。
“嘔……嘔……”薄邪的表情比吃了屎還難看。
他乾嘔兩聲後,連忙吐進了垃圾桶裡。
於瑞一點不誇張。
他做的菜是他這輩子吃過的最難吃的,沒有之一。
紀寧返回餐廳後,薄邪十分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廚藝不太好,等我把廚藝練好了,我再做給你吃。”
“不必了。”
紀寧這輩子都不想再吃到薄邪做的菜。
午餐結束後,紀寧便讓薄邪跟她去了實驗室。
於瑞趁機給薄亦沉打去了電話。
待薄亦沉接聽後,他說道:“總裁,我弄清楚紀小姐讓薄副總來她家的目的了。”
“什麼目的?”
“做菜。紀小姐讓薄副總給她做飯,說是抵診金。”
薄亦沉聽言,臉色沒有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