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已經查清楚了,她養母去世之前給她留了一百萬。
“寧寧……”
“寧寧……”
靳錦鯤、殷老爺子等人連忙走向了紀寧。
“寧寧……”靳錦鯤既愧疚又心疼地看著紀寧,“你受苦了,都怪爸,如果爸當年……”
紀寧沒等靳錦鯤說完,打斷了他,“剛出生的孩子都長得差不多,再加上護士弄錯了胸牌和手環,您認錯女兒在情理之中,何況您已經為此道過歉了,您不必再自責。”
靳錦鯤還很愧疚自責,“你出生時,爸應該待在產房裡,你出生以後,爸應該一直跟著護士。若是爸這樣做了,你一定不會流落在外,也不會才五個月大就被人虐/待。爸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爸對不起你。”
六表哥對靳錦鯤說:“姑父,事已至此,您再自責再愧疚都改變不了表妹曾經流落在外的事實,您現在要做的不是自責,而是彌補表妹。”
靳錦鯤點了點頭。
“你們怎麼是一起來的?”殷老爺子看著紀寧和薄亦沉問。
薄亦沉的出現,令殷家人和靳錦鯤都有些意外。
薄亦沉先一步臉不紅氣不喘地回:“婦唱夫隨。”
殷家人和靳錦鯤均是一驚。
“寧寧,你和亦沉,你們……在一起了?”靳錦鯤問道。
紀寧回:“沒有,我跟他外婆結拜成異性姐妹了,他現在是我的大外孫,我跟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跟他的外婆結拜成了異性姐妹?”殷老爺子有些吃驚。
紀寧點頭回:“我是他外婆的姐姐。”
靳錦鯤和殷家人又是一驚。
不僅結拜了,還是姐姐?
他們家寧寧是怎麼說服薄老夫人跟她結拜,還甘願當妹妹的?
六位表哥對紀寧很是佩服。
“這樣的話,那我就是你的表舅姥爺了?”六表哥這話是看著薄亦沉問的。
二表哥看向薄亦沉,抬高下巴說:“叫聲表舅姥爺來聽聽。”
論名氣、個人財勢、顏值、地位,以及在商界運籌帷幄的能力,他們六個都要輸薄亦沉一籌。
由於一直被薄亦沉壓一頭,六人雖然很敬佩薄亦沉,但也想壓薄亦沉一頭,在薄亦沉麵前神氣一次。
他們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在薄亦沉麵前神氣一次。
沒想到這能在薄亦沉麵前神氣的機會說來就來了。
此刻六人有一種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表妹,我們被這位薄大總裁壓一頭壓了十多年了,你以一己之力讓他變成了我們的孫子,我愛死你了。”五表哥笑著對紀寧說道。
他越來越喜歡他家親愛的表妹了。
其他幾位表哥也一樣,更喜歡紀寧了。
薄亦沉見紀寧撇清他們的關係,已經很不滿了,此刻聽了六表哥、二表哥、五表哥的話,心裡的怒火更是升到了頭頂。
他竭力壓製著怒火,對殷家人和靳錦鯤說:“寧寧和我外婆鬨著玩的,不作數,而且我跟她有婚約,她早晚會是我的妻子,我此生非她不娶,她非我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