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寒話落,去了大廳外麵,然後給封瑾珞打了過去。
封瑾珞又在封家彆墅裡的兔園裡。
她懷裡抱著一隻白色小兔子,又坐在純白色秋千吊椅上發呆。
手機響起後,她過了一小會兒才接聽。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封瑾珞說這話時,有氣無力的。
“封小姐生病了?”靳少寒問。
“生沒生病關你什麼事?彆跟我廢話,直接說你的目的。”
除了自己的家人、薄亦沉,以及三年前那個神秘女人,封瑾珞懶得跟其他人廢話。
靳少寒忍著想發火的衝動,問道:“封小姐是不是怕那個毒婦?”
“哪個毒婦?”
“封小姐以為呢?”
“你說紀寧?我為什麼要怕她?”
“既然封小姐不怕她,為什麼不敢動她?”
“怎麼?你等不及想看到紀寧被我弄死了?本小姐最近沒心情。等我有心情了……”
靳少寒沒等封瑾珞說完,打斷了封瑾珞,“等封小姐有心情了,那個毒婦和你的心上人可能已經搞出人命了。”
“什麼意思?”
“那個毒婦和薄亦沉已經住在一起了,薄亦沉的女兒都改口叫那個毒婦媽了,我看他們離結婚不遠了。還有,薄亦沉還為了那個毒婦洗手做羹,他們的感情已經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搞出人命來是早晚的事。封小姐很喜歡做彆人的後媽嗎?薄亦沉已經有一兒一女了,你不怕薄亦沉和那個毒婦再搞出一兒一女來嗎?”
封瑾珞聽了靳少寒這話,怒火瞬間升到了頭頂。
她嫉妒死了,“我的亦沉給那個毒婦做飯?那個毒婦憑什麼?”
她家亦沉都沒給她做過飯,憑什麼給紀寧那個毒婦做?
還有她家亦沉的寶貝女兒,憑什麼叫紀毒婦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