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房門外,吳澤遠接到了他的上司打來的電話。
他的上司讓他立馬回公司,他若是不回,永遠都不用回去了。
吳澤遠掛斷電話後就又給蘇可可打了過來。
待蘇可可接聽後,他說道:“可可,我不能送你去你舅舅那裡了。”
“沒關係,我自己去。”
蘇可可話落,直接掛了電話。
吳澤遠見狀,既氣憤又失落。
他沒想到他有一天會因為蘇可可掛斷電話而失落。
臥室裡,蘇可可笑著對封瑾川說:“你那個朋友蠻厲……唔……疼……”
蘇可可的‘害’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封瑾川突然低下頭地咬了下唇瓣。
“你乾嘛突然咬我?”蘇可可不滿地問。
“你隻能誇我厲害,下次再敢誇彆的男人,就不止是被咬一下這麼簡單。”
“你憑什麼管我?”
“憑我不要臉,憑我沒有邊界感。”
“你……”蘇可可服了封瑾川了,“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是吧?”
“不可以嗎?”封瑾川笑著反問。
“你的臉皮一定是防彈衣做的。”
封瑾川唇含淡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蘇可可的唇瓣,並問:“還疼嗎?”
他的指腹略粗糲,仿佛帶著電,帶給她一種酥/麻之感。
或許是因為與封瑾川親/熱太多次了,現在蘇可可的身體對封瑾川的觸碰特彆敏/感。
“不疼了,我要穿衣服了。”
蘇可可怕再不穿衣服,她會忍不住撲倒封瑾川。
封瑾川也怕忍不住,他收回了手指,起身走向了蘇可可的衣櫥。
半個小時後,蘇可可和封瑾川都已經穿戴整齊。
封瑾川替蘇可可戴好頭飾後,對蘇可可說:“我送你去你舅舅家。”
“不……”
蘇可可正要拒絕,封瑾川便說:“你不讓我送你去,你今天彆想踏出你的臥室。”
“封瑾川,我們隻是床/伴關係,你不能介入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