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來像嗎？”封瑾川不動聲色地反問。
蘇可可想起昨天在飛機上，封瑾川給她科普忠誠協議不受法律保護的事，於是點了下頭，“怪不得你知道簽了忠誠協議沒用，還得簽贈與協議，原來你是律師。”
封瑾川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蘇可可想到封瑾川的助理叫封瑾川封總，又問：“律師是你的主業還是副業？”
“可可，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所以想了解我？”
“我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一個男人。”
蘇可可話落，看向了車窗外。
“你要帶我去哪裡？”
“你去了以後就知道了。”
蘇可可本想問‘你不會把我賣了吧’，但她轉念一想，她現在身敗名裂，已經跌入深淵了，被賣了又如何。
她大不了自殺。
她和紀寧通話時，還沒有自殺的念頭，但經過那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和那群大媽們那麼一鬨，她突然覺得活著挺沒意思的。
“怎麼不說話了？”封瑾川問。
蘇可可隨口問道：“你剛剛是碰巧路過還是……”
“我特地回去找你的。”
蘇可可有些意外，將目光從車窗外收回來看向了封瑾川。
“你應該也看到那些跟我有關的新聞了吧？”蘇可可問這話時，低下了頭。
“嗯。”封瑾川應道。
“那些評論也應該都看過了吧？”
“可可，你想說什麼？”
“那些評論都在說我胖，說我醜，說我難看。你都看過我那麼不堪的樣子了，你還來找我做什麼？你心裡難道一點都不覺得膈應嗎？你不覺得我……我連垃圾都不如嗎？”
“蘇可可！”封瑾川既生氣又心疼。
他側過頭，目光淩厲地盯著滿眼淚水的蘇可可說：“你再這樣貶低自己，我就找記者召開記者發布會，然後當眾吻你，當眾向你求婚，讓全世界都知道我跟你的關係。”
蘇可可抬起淚眼，驚訝地看著滿眼心疼的封瑾川。
封瑾川將車子停在路邊，一雙發紅的黑眸緊鎖蘇可可的淚眼，“錯的是那些故意帶節奏的營銷號和網暴你的人，不是你。相信我，那些王八蛋是故意貶低你的。他們才是垃圾，他們才醜陋不堪。你一點都不難看，以後不許再妄自菲薄。”
“那……”蘇可可頓了下才問：“那些說我跟很多男人有染的話呢？你不相信嗎？”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嗎？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是你唯一的男人。可可，相信我，那些罵你的人和造你謠的人都會自食惡果。”
“你心裡真的一點都不鄙視我、嫌棄我嗎？”
封瑾川聽到這話，心疼得要命。
身為七尺男兒的他眼中含了淚水。
他傾身靠近蘇可可，一把將蘇可可抱進了懷裡，“我心裡對你隻有愛和心疼，我連生你氣我都舍不得，我怎麼會鄙視你、嫌棄你？在我眼裡，春花不如你，夏風不如你，秋月不如你，冬雪不如你！有你，春夏秋冬才成景。無你，風花雪月難成畫。”
蘇可可聽言，在封瑾川懷裡哭了起來。
封瑾川雙臂一雙，擁緊了蘇可可。
他一定會讓那些傷害蘇可可的人付出代價。
蘇可可在封瑾川懷裡哭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看著他，“謝謝你！”
不管封瑾川剛剛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封瑾川願意安慰她，她還是挺感激的。
封瑾川大手捧住蘇可可的臉頰，修長的手指動作輕柔地替蘇可可擦乾了眼淚。
隨後他低頭吻住了蘇可可。
蘇可可沒有阻止，任由封瑾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