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紀寧還沒認祖歸宗都不把她這個奶奶放在眼裡,要是紀寧嫁進了薄家,有了薄家人給她撐腰,她的尾巴怕是要翹到天上去。
靳玉穎看了一眼她的母親,低頭擔憂地說:“寧寧手上握著靳氏財團百分之五十五的股權,如果她嫁進了薄家,我擔心她會幫著薄家吞並靳氏財團。”
靳老夫人幾人聽她這樣一說,這才想起來靳老爺子之前把他名下所有固定資產、存款、股權、股票、投資等一切資產給了紀寧。
“她手上怎麼會有靳氏財團百分之五十五的股權?”靳老夫人看向靳玉穎問道。
靳玉穎神情凝重地回道:“爸和大哥手裡各有百分之十五的股權,他們已經全部轉給寧寧了。婉菱手上百分之十的股權、少霆手裡百分之五的股權,也已經轉給寧寧了。還有少寒和少玨,他們之前與薄亦沉打賭輸了。他們手上各有百分之五的股權,也都被迫轉給寧寧了。”
靳少寒和靳少玨聽靳玉穎聽言,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
靳少玨臉色陰沉地說:“我早晚會讓那個毒婦把那些不屬於她的股份吐出來。”
靳少寒也一臉陰沉地說:“我絕對不會讓那個毒婦帶著靳氏財團的股份嫁給薄亦沉那個不信守承諾的狗男人。”
靳老夫人既難過又憤怒。
靳心蕊也一樣。
她十指暗自掐緊了手心。
她發誓,她一定會讓紀寧一無所有。
靳老夫人抬頭看向靳少寒和靳少玨,“不管是為了保住靳氏財團,還是為了替蕊蕊出一口氣,一定不能讓那個狼心狗肺的死丫頭嫁進薄家。”
她越想越覺得她女兒說得有道理。
她那所謂的孫女無情無義,說不定真的會幫著薄家吞並靳氏財團。
靳心蕊不知是有意的還是故意的,低頭看著她的手機屏幕,說道:“妹妹裙子上這幅畫好像是桑大畫師的一幅水墨丹青,叫‘阿特爾隨記’。”
靳老夫人見她還有心情欣賞紀寧裙子的畫,有些詫異,“你真的放下薄亦沉了?”
“奶奶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那個野丫頭和薄亦沉在一起了,你好像一點都不難過,並且還有心情欣賞那個野丫頭裙子上的畫。”
“奶奶,我不是在欣賞妹妹裙子上的畫,我是在懷疑桑大畫師被人侵權了。”
“怎麼說?”
“桑大畫師的‘阿特爾隨記’是非賣品,但是卻出現在了妹妹的裙子上。”
靳心蕊看了一眼大家的表情,接著說:“我搜過了,全網都找不到同款漢服,這說明妹妹身上的漢服有可能是妹妹去私人那裡訂製的,就是不知道這套漢服上的‘阿特爾隨記’圖是妹妹讓設計師加上去的,還是那名設計師自己加上去的。我希望不是妹妹讓加上去的,不然妹妹一定會被全網罵。”
靳心蕊是故意這樣說的,目的是引導靳少寒和靳少玨去陷害紀寧。
靳少寒聽完靳心蕊的話,想了想,說:“不管是不是那個毒婦讓加的,我們變成是她讓設計師加上去的不就行了。”
靳心蕊見她的計謀得逞,暗自勾唇笑了下,然後皺起眉頭說:“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如果全網都知道那個毒婦私底下拿著桑大畫師的畫去找設計師給她設計漢服,不僅會被全網罵,還會得罪桑大畫師和桑大畫師的粉絲。更甚者會被薄亦沉的外婆厭惡。以我對薄亦沉外婆的了解,那個老太太絕對不會讓一個品行不端的女人做她的外孫媳婦兒。既能讓那個毒婦被網暴,又能阻止那個毒婦嫁進薄家,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靳少玨一臉陰狠的說道。
“除非妹妹真的做了這麼惡心的事,否則要陷害她,恐怕沒那麼容易。”靳心蕊蹙起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