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捷也很聰明,南南也不笨,但薄老夫人還是很羨慕靳老爺子有一個文采出眾,聰明過人的曾外孫女。
熙熙要是她親的曾外孫女就好了。
薄老夫人這樣想著。
“靳小姐,你怎麼輸了?我還以為你穩贏了呢。”有賓客看著站在原地的靳心蕊說道。
“連五歲小孩都比不過,看來我們東寧市的大才女也不過如此。”
“誰給她封的大才女?我看她是徒有虛名。”
靳心蕊聽見周圍傳來的嘲諷聲音,神情難看至極。
“靳小姐,願賭服輸,你是不是該趴在地上學狗叫了?”
靳老夫人聽言,這才想起來靳心蕊和熙熙打賭時說過懲罰的事。
她看向熙熙,極不要臉地說:“熙熙,你蕊蕊阿姨怕你輸了會哭,剛剛她是讓你的,其實你沒有贏,懲罰的事就算了吧。”
“我去,老夫人,你太能瞎編了吧。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嗎?我剛剛可沒看出來你孫女作不出來詩、對不出來對子是讓我熙姐的。我看到的是你孫女被我熙姐知識淵博、出口成章的樣子給震傻了。”
“我也沒看出來你孫女是讓我熙姐的。我熙姐才華橫溢、才思敏捷、聰明絕頂,猶如詩神附體,才不需要人讓。”
“你孫女被我熙姐嚇得腦袋空空的樣子,我現在還曆曆在目呢。”
“輸了就是輸了,彆給你孫女找借口了,趕緊讓她趴下來學狗叫,我們還等著看呢。”
“就是。”
靳玉穎冷道:“你們彆太過分了,不過是一個五歲小孩的玩笑話而已,你們有必要當真嗎?”
“熙姐,你剛剛說輸了的趴地上學狗叫是玩笑話嗎?”一名女賓客看向熙熙問道。
熙熙搖頭。
“看見沒?我熙姐說不是玩笑話。”
靳玉穎看向熙熙,貼臉開大,“熙熙,看在姑婆的麵子上,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熙熙再次搖頭。
靳玉穎見狀,眼神平和而深邃,心中卻充滿了憤怒,如同被點燃的烈火般熊熊燃燒。
“靳小姐,你既然輸不起,剛剛為什麼要跟我熙姐比?你以為你穩贏嗎?”一名女賓客語氣不善地問。
“她肯定是這樣想的。”
靳心蕊否認道:“不是的。她……”
“彆她了,趕緊趴下來學狗叫。”
靳心蕊見周圍的賓客都等著看她出醜,心中難過不已。
她琢磨片刻,突然嘭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蕊蕊,你怎麼了?”
“蕊蕊……”
靳老夫人和靳心蕊連忙跑向了靳心蕊。
“她怎麼了?”有賓客問道。
“像是暈倒了。”
“突然就暈倒了?她裝的吧?”
“有可能。”
“老夫人……”
這時,管家江安急急忙忙走來,並徑直走到了薄老夫人跟前,對薄老夫人說了些什麼。
薄老夫人聽完後,臉色驟變,跟著管家往雞尾酒區走去。
熙熙、南南、小捷、薄星喬、封太夫人、封老夫人等人見狀,也跟去了。
靳玉穎等賓客們都走開後才對裝暈的靳心蕊說:“他們已經走了。”
靳心蕊睜開雙眼,難過地掉起了眼淚,“我連一個五歲的小孩子都比不過,我是不是很沒用?”
“那小丫頭一定是提前背好的。她才五歲,認識的字都沒幾個,不可能會作詩。”靳玉穎看著靳心蕊說道。
靳老夫人聽言,想了想,覺得有這種可能。
“你姑姑說得對,那小丫頭才五歲,識字不多,不可能會作詩。我們都被她給騙了。”
靳老夫人之前以為熙熙很厲害,現在不這樣認為了。
“如果那些詩是她提前背好的,那封太夫人出的對子呢?她都對出來了。”靳心蕊說道。
“以封家和靳家的關係,封太夫人幫那小丫頭是有可能的。不要難過了。你有真才實學,而那個小丫頭是因為提前背好詩和對聯才贏了你。她胸無點墨,就算今天作弊贏了你。以後也會原形畢露。”靳玉穎說道。
靳心蕊皺起眉頭說道:“怪不得她敢跟我比作詩,原來她提前背好了。她跟我比作詩的目的是什麼?讓我出醜嗎?”
靳玉穎聽言,眼神變得陰冷起來,“我看那小小年紀就心腸歹毒的小丫頭不僅要讓你出醜,還想踩著你上位。這一定是她那個惡毒媽出的主意。”
靳心蕊剛剛那樣說,就是為了引導靳玉穎和靳老夫人認為熙熙跟她比作詩是有目的的。
靳心蕊得逞地勾了下嘴角,然後又皺起眉頭,假裝很詫異和難過,“妹妹出的主意?她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她要整死我才甘心嗎?”
靳老夫人心疼地看著她,“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們不會再讓那個毒婦傷害你。”
……
“紀小姐,聽說您的女兒是跟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子生的,事實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