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昨天回到禦苑後就開始檢查阿璟和阿璟母親用過的生活物品。
她從中找到了幾根頭發,皮屑,指紋。
經過她的鑒定,頭發、皮屑、指紋是薄亦沉母親的。
阿璟用過的牙刷、漱口杯上有兩組DNA。
其中一組是薄亦沉母親的,另外一組跟薄家人沒有任何關係。
她猜測這組跟薄家沒有關係的DNA是那個幫阿璟保存生活物品的女孩的,於是給桑七打電話,讓桑七將那個女孩帶毛囊的頭發和指甲送到禦苑給她。
十分鐘前,桑七按照她的吩咐,將她需要的樣品送到了她的手上。
於瑞打給她時,她正從帶毛囊的頭發上提取DNA。
“你猜。”紀寧說道。
“我猜還沒出來,大概什麼時候能出來?”於瑞問道。
“不知道。”
“哦!”
“還有事嗎?”
“沒……”
於瑞話沒說完,紀寧就掛了。
於瑞轉頭看向坐在大班椅上的薄亦沉,“總裁,結果還沒出來。”
“我不是聾子。”
“哦,我以為您……”
於瑞本想皮一下,但他見薄亦沉眼神淩厲森寒,充滿了殺氣,便將那個‘是’字咽了回去。
“滾出去!”
“好勒!”
於瑞轉身往前走了兩步,想起還有東西沒給薄亦沉,於是回頭壯著膽子走回到辦公桌旁,將一份請帖拿出來,弱弱地擱在薄亦沉的辦公桌上。
“總裁,今晚有個酒會,是沈家舉辦的。您想去就去,不想去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哈。”
“滾!”
於瑞癟了癟嘴,轉身委屈地出了薄亦沉的辦公室。
他關上辦公室門後就拿出手機給淩旻打去了電話。
待淩旻接聽後,他便訴起苦來,“兄弟,你知道我最近過的是什麼日子嗎?你知道我有多苦嗎?我們總裁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又陰晴不定了。他又動不動叫給人家甩臉色,讓人家滾了……”
辦公室裡,坐在椅子上的薄亦沉看著他手機屏幕上紀寧的照片,眼神複雜深邃。
禦苑,實驗室。
“你和薄總都有孩子了,不如和薄總在一起算了,不要再找阿璟了。”
上官韻看著正在作比對的紀寧問道。
她左手端著一杯咖啡,站在紀寧身旁。
“除非確定他死了,或者確定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否則我不會放棄他。”紀寧說道。
她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裡動過放棄的念頭。
並且從昨晚開始,她心裡生出了幾分怨氣。
如果再找不到阿璟,她覺得她會破大防。
“你已經二十四了,再為他虛耗下去,很快就三十四、四十四、五十四了。你想到死都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滋味嗎?”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嘗嘗男人是什麼滋味?”紀寧看向上官韻問道。
上官韻笑著回:“有這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