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眉頭又蹙了起來。
她一向我行我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婆婆媽媽、顧這顧那。
但牽扯到阿璟，她就像被束縛住了手腳，沒法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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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寧市，金沙公寓。
叮叮……
正準備上樓去睡覺的周娜聽見門鈴響，以為是孫豔芳忘記帶鑰匙了，躊躇了幾秒才走上前去打開房門。
按門鈴的是沈明耀。
周娜見是他，有些吃驚，“沈董？您怎麼來了？”
“進去再說。”
沈明耀進了公寓。
周娜帶著疑惑關上房門，並反鎖。
她怕孫豔芳突然回來撞見沈明耀。
“您喝咖啡還是……”
“我有話要問你，你過來坐下。”
孫豔芳點頭，走上前去在沈明耀對麵坐了下來。
周娜見沈明耀神情凝重，問道：“沈董，您要問我什麼？”
“你母親是不是叫孫豔芳？”沈明耀直截了當地問。
周娜一聽就知道沈明耀調查過了，於是回道：“是。”
“她是做什麼的？”
周娜眉頭深鎖，不知道該怎麼說。
畢竟她母親的職業一點都不光彩。
沈明耀沒有追問，而是說：“我今晚見到她了。”
“她是不是去找您麻煩了？”
“沒有，不過她準備找你的麻煩。”沈明耀說道。
周娜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