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確定不知道?”薄亦沉看著他外婆問道。
“你個臭小子,你連你親外婆我都不相信嗎?我如果知道我還有個外孫流落在外,我會不去找回來嗎?”
薄老夫人說這話時,盧卡斯醒了過來。
臉皮超級厚的他直接看著薄老夫人說:“外婆的意思是要認我了?”
薄老夫人驚訝地看著他,“你叫我外婆?”
“我的母親是您的親生女兒,我不叫您外婆,那我叫您什麼?”
“你母親是……”
盧卡斯回道:“薄宛言。父親傅辭年,外公薄鶴州。他老人家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筆名,叫 ‘風天成’,取自‘綺容映日颯風來,麗質天成勝瑤台。’”
薄老夫人聽完他說的,震驚不已,“你怎麼知道的?”
據她所知,她丈夫的筆名,除了她和他丈夫,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盧卡斯笑著回道:“聽外公說起的。”
“你說什麼?”薄老夫人一臉的不敢置信。
盧卡斯笑著複述道:“外公親口告訴我的。他說他當年對外婆您一見鐘情,後來你們成了筆友。他叫風天成,而您叫冷閒月,取自‘人散秋千閒掛月,露零蝴蝶冷棉花’。”
薄老夫人聽他說完,越發震撼了,“你見過他?”
“何止見過,我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外公還活著?”薄星喬盯著盧卡斯問道。
盧卡斯語氣不帶一絲情感地說:“活著,前幾年身子骨還算硬朗,最近一年身體不行了,快死了。你們再找不到他,就見不到他最後一麵了。”
“你不是說我們的外公是你的外公嗎?他既然都快死了,你怎麼一副漠不關心、無所謂的樣子?”薄星喬不悅地問。
“你們見過給自己的親外孫喂毒藥的外公嗎?我見過。我就是那個被親外公從小喂毒藥喂到大的倒黴外孫。”
盧卡斯雖然是用很平靜的語氣說這話的,但他的心裡卻很難過。
薄老夫人有些不相信,“這怎麼可能?彆說你可能是他的親外孫,就算你不是他的親外孫,他也不可能對你做這樣的事。”
“外婆,我跟您無冤無仇,沒有必要騙您。”
“他在哪裡?”薄老夫人趕忙問道。
“除非她嫁給我,否則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盧卡斯這話是看著紀寧說的。
“你要我寧姐嫁給你?”薄老夫人以為她聽錯了。
“沒錯。”
薄邪看了一眼紀寧,然後看著盧卡斯說:“你活膩了嗎?”
他覺得紀寧是帶刺的玫瑰,除了他表哥薄亦沉,這世上沒有幾個人敢碰。
“為什麼?你看上人家了?”薄星喬看著盧卡斯問道。
“怪不得你當年沒被選中,你的智商果然不太高。”
薄星喬聽言,氣得想揍一頓盧卡斯,“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盧卡斯不怕死地繼續說道:“你該慶幸你智商不高,否則被親外公從小喂毒藥喂到大的就不止是我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薄邪問道。
“除非那位小姐嫁給我,否則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盧卡斯這話又是看著紀寧說的。
紀寧笑著對薄亦沉、薄老夫人等人說:“你們出去喝茶,我來對付他。”
薄老夫人一聽就知道紀寧要做什麼。
她看著紀寧叮囑道:“寧姐,這可能是我的親外孫,你給他留條命。”
“敬酒不吃吃罰酒。”
薄邪看著盧卡斯說完這話才跟著薄亦沉、薄老夫人離開。
薄星喬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