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黎回來了。
薑怡在辦公室看完最後一個病人,正準備起身去倒杯溫水,霍黎敲門進來。
“嫂子。”
霍黎依舊那麼明豔動人,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連衣裙,畫著精致的妝,濃妝豔抹的像個要去參加舞會的女明星。
因為她身上的香水味有些重,薑怡沒忍住乾嘔了兩聲。
其實這幾天薑怡孕吐已經差不多好了,可這味道實在是太刺鼻,她又一時間沒忍住。
“嫂子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白?是身體不舒服嗎?”霍黎走上前來扶她。
越是靠得近,薑怡越是覺得她身上的香水味惡心。
她強/壓下不適,對著霍黎笑笑,“有什麼事嗎?”
“我不在榕城的這兩天,多謝你幫我照顧安迪,我晚上請你吃飯吧!”霍黎說道。
薑怡一愣,吃飯?
薑怡輕輕搖頭,“安迪不過就是在我們家睡了一晚而已,談不上照顧,我也沒做什麼,你不用這麼客氣。”
“安迪那孩子淘氣,一晚上肯定給你添了不少麻煩。”霍黎很堅持,“嫂子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請你吃飯你都不願意去。”
沒想到吃個飯還能扯到這上,薑怡有些無奈,隻好答應。
“我剛剛去找過我哥了,他說晚上有手術,那嫂子,等你下班我再來接你。”
話音落下,霍黎轉身就走了,留下一辦公室的香水味,薑怡連忙開窗通風。
晚上七點,薑怡坐進霍黎的副駕駛。
她開的是輛紅色法拉利,車速飆到了180,薑怡不由自主的抓緊身上的安全帶。
在晚高峰開這個車速,無異於是找死,一路上不停有司機罵罵咧咧,可霍黎仿佛沒有聽見,不停加塞超車,硬是把晚高峰開出種在賽車場的感覺。
等汽車停下時,薑怡拉開車門就開始乾嘔,簡直要把胃裡的酸水都給吐出來。
“你這車開的也太猛了。”
霍黎抽出兩張紙巾遞給她,“嫂子,是不是嚇到你了?抱歉,我以前是賽車手,習慣了這樣,不過坐我的車你放心,絕對不會出事。”
薑怡擺擺手,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她扭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大型的娛樂場所外麵,霍黎請她吃飯,怎麼把她帶到這裡來了?
“嫂子,其實今天是我生日,我朋友要給我慶祝,他們晚上才通知我的。”霍黎解釋道:“所以,自作主張把你帶來這裡,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今天是霍黎生日?
薑怡在包包裡找了找,沒找到合適的東西可以送給她的,於是說道:“我沒準備禮物,下次補給你。”
“不用了嫂子,你能來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話音落下,霍黎拉著薑怡進去。
四周光線昏暗,將這個地方渲染出一種隱秘的氛圍感,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瘋狂扭動著,薑怡不禁擰了擰眉。
霍黎似乎是這裡的常客,四周的酒保都認識她,剛一進去,就有酒保在前麵給二人領路。
“這是榕城最大的夜場,”霍黎解釋道:“今晚好像在舉行什麼假麵舞會,嫂子,我們來的也是巧。”
話落,酒保遞來幾個麵具,讓二人挑選。
霍黎毫不猶豫的從裡麵拿起個紅色狐狸精的麵具,戴在臉上。
她一回頭見薑怡還愣在那沒動,霍黎說道:“嫂子,你也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