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瑤看著戰雲天，話都到了嘴邊，還是憋了回去。
“沒什麼。”
“你確定？”戰雲天不瞎，她那個樣子，明明在跟自己生氣。期間，她隻跟曹玉清去了一趟樓上。
“我確定。二爺，我冷，回去吧！”
江玉瑤強壓住內心的不快，衝他擠了個笑臉。見戰雲天還是半信半疑，江玉瑤隻好隨便找了個借口。
“我就是累了，又冷。”
理由雖然牽強，也有些道理。戰雲天勉強相信，伸手要去抱她，江玉瑤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明顯不想和他有接觸。
戰雲天還維持著微微彎腰的姿勢，手僵在半空。
“怎麼？”
“沒。從這回梅園不遠，這點路我可以自己走，不麻煩二爺。”
江玉瑤說著，轉身就走，絲毫沒有要等戰雲天的意思。戰雲天看她離開，皺起了眉頭。
之前他們還好好的，可剛才，他明顯感覺到江玉瑤在排斥自己，嘴上客氣，其實在刻意和他保持距離。這些改變，都在她跟曹玉清上樓之後。
要說曹玉清什麼都沒說，他是不信的。
戰雲天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院子沒入黑夜中，隱約透著些寒意。片刻，戰雲天提步追了上去，隻是，接下來這一路，江玉瑤都在有意無意和戰雲天保持距離，話也少了，像是在避開他。
剛進屋，江玉瑤就直直往樓上臥室走，戰雲天跟上，想問個究竟，戰鴻遠恰好在客廳等他。
“雲天！”
被父親叫住，戰雲天不得不停下腳步。
“爸！”
“老三那邊，怎麼樣？”
“老樣子，東西送過去了。”
戰鴻遠點了點頭：“你跟我來書房。”
戰雲天應下，隻好先和父親去書房談正事，其他的，等他忙完再問好了。
江玉瑤沒回頭，隻隱約聽到身後有說話聲，應該是戰雲天被叫住了。進房間時，她回頭看了一眼，走廊上果然沒有他的身影，失落感湧上心頭，江玉瑤一陣煩躁，鑽進了臥室。
戰雲天隨戰鴻遠上樓時，江玉瑤剛好關門。他瞥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跟上父親的腳步進了書房。
回到房間，江玉瑤看著眼前灰色的大床，腦海裡卻浮現出自己和戰雲天親密的畫麵，整個人都快炸了，悶頭鑽進浴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