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停下動作,甩了甩打疼了的手,臉皮這麼厚,早知道,她就拿個工具。左手以用力,任雪尖叫著抬頭,這才看清眼前的人。
“江……江玉瑤!”
她不是很長時間都不出來玩了嗎?怎麼今天又碰上了!
“幾天不見,你本事見長了。”
“我們玩我們的,沒礙著你吧!江玉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彆多管閒事。”
江玉瑤笑了:“巧了!本仙女今天看你不爽,這閒事,我就管了。”
“他又不是你的人,你非要為一個窮大學生跟我對著乾?至於嗎?”
江玉瑤搖了搖食指:“他現在是了。任雪,你說,你動了我的人,怎麼辦。”
江玉瑤揪著任雪的頭發再次用力,疼得任雪齜牙咧嘴,紅腫的臉扭曲成一團。
“你們都是豬嗎?沒看見我被人欺負了,還不過來幫我。”
江玉瑤邪氣地笑了笑,眼刀子丟出去,那群人沒一個敢動的,紛紛低下頭當做沒看見。
“我倒想看看,你們誰敢動。”
秦時依擋在江玉瑤麵前,慢條斯理卷起袖子,又在桌上的瓶瓶罐罐裡挑挑揀揀,像是在選合適的武器。
那些千金小姐都養尊處優,嬌滴滴的,哪裡是秦時依和江玉瑤的對手。再說,秦家和江家,都不是她們可以招惹的。哪怕任雪罵罵咧咧,她們也不敢作聲。
任雪見情況對自己不利,怨毒地瞪著自己的同伴,沒辦法,強忍著頭和臉上的疼痛,隻好暫時服軟。
“江玉瑤,大家都是出來玩的,算我不對。我……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大不了,今晚你們的消費我來買單,我道歉。行嗎?”
“就這?”
顯然,江玉瑤對任雪的答案並不滿意。
任雪咬牙:“江玉瑤,你彆太過分了。”
江玉瑤笑得妖豔,突然抓著任雪的手按在桌上,提起旁邊的酒瓶敲碎了指著任雪,那聲脆響把任雪嚇傻了,跟她一塊的人哪見過這樣的陣仗,一個個哆嗦著不敢出聲。
“灌酒,羞辱,拍視頻?任雪,剛才你是這隻手掐了他的下巴,我要是紮下去,過不過分?”
江玉瑤說著,目光一沉,揚起碎酒瓶朝任雪的手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