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朋友家休息了嗎?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既然姐姐這麼喜歡男人,我肯定要滿足你。身後那些,都是我為姐姐精心挑選的禮物,慢慢享受吧!”
林梟笑得陰沉,一個眼神,任雪就被抓著往身後的乞丐堆走去。倉庫裡傳來任雪的嘶吼聲,從謾罵威脅,到哭著求饒,破敗的大鐵門發出刺耳的聲音,緩緩關上,將任雪和那些乞丐困在囚籠中。
她能看到外界,卻出不去,更是絕望。
任雪被鬆開的瞬間,拚命往出口跑去,還沒挪動幾步,就被身後的乞丐抓住。一隻隻肮臟惡心的手,夾雜著發酵的酸臭味將任雪緊緊包裹著,陌生的碰觸讓她幾乎癲狂。
她不知道有多少隻手落在她身上,昂貴的香奈兒套裝被硬生生撕碎,她被按在地上,無力反抗……
林梟站在遠處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指尖的香煙忽明忽暗。
這一夜,將深深刻在任雪的靈魂上,永生難忘。
沒多久,林梟大概覺得膩了,鋥亮的皮鞋撚滅了煙頭,他無情地轉身,瀟灑離開,從頭到尾都沒對任雪生出一絲同情。
任雪在那廢棄的倉庫裡度過了最可怕的一夜,甚至忘了,自己是如何從那個煉獄裡爬出來的。她很想暈過去,偏偏大腦時刻都清醒著。等她再醒過來時,衣不蔽體,身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
這些無不在告訴她,昨晚自己都經曆了些什麼。
她好不容易爬到自己的包麵前,找到手機,強忍著眼淚想給父母打電話,下一刻又停下了。她絕不能讓父母知道這件事,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在他們麵前就徹底廢了。
她會被放棄,被拋棄。以後,她在任家再無地位可言。她將目光落在任晴的名字上,猶豫後,撥了出去。
任晴在睡夢中被吵醒,看到任雪的電話,故意等了一會才接起來。
“姐姐?”
“死丫頭,這麼久才接電話。你……你趕緊帶一套衣服過來找我,不準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任雪沒在電話裡解釋太多,任晴膽小,這個時候叫她過來才是最安全的。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樣子,憤恨的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她竟被一個酒吧服務員給算計了,這個仇,她一定要報。此時,一句話在她腦海中想起。
她沒記錯的話,江玉瑤親口承認,那個服務生是她的人。一個兼職的服務生哪有這麼大的本事,一定是江玉瑤。
“江玉瑤,我跟你勢不兩立。”倉庫裡傳來女人的怒吼聲,久久沒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