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願意……”
話還沒說完，戰雲天就把人抱了起來。
“冷還到處折騰，不怕感冒？”
江玉瑤窩在戰雲天懷裡，抬頭看他，像極了一隻乖巧的貓兒。
“我這不是怕打擾你嘛！”
“我什麼時候不準你來主臥睡了？”戰雲天一路把人抱進房間，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戰雲天俯身，雙手撐在江玉瑤兩側，目不轉睛盯著她。江玉瑤抬頭和他對視，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這不是你的房間嗎？這點邊界感，我還是有的。”
戰雲天逼近了半分：“睡都睡了，你跟我談邊界感？從一開始，嚷嚷著要分房睡的人可一直都是你，我什麼時候提過一句？”
江玉瑤看著他，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他這話裡是什麼意思。
“我們不是簽了協議嗎？”
“協議說不發生關係，可你都睡了我幾次了？江大小姐不想認賬，還是覺得，我就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我沒這麼想。”
“那你是怎麼想的？”
戰雲天連連逼問，江玉瑤想躲，又發現自己無處可躲。
“我……”被他盯著，江玉瑤的心控製不住亂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她突然摟住戰雲天的脖子：“我困了，我們睡覺吧！”
戰雲天皺眉，抱著懷裡的人，無奈的歎了口氣。明知道她在逃避，戰雲天也不想逼她。
“這麼久了，還沒想明白嗎？”
江玉瑤將頭埋在戰雲天懷裡，聲音悶悶的：“彆逼我，好嗎？”
有母親的前車之鑒，她如何再敢相信愛情。更何況，戰雲天心裡本來就裝了另一個人。
“既然你那間房空調壞了，以後就睡這邊。”
江玉瑤不說話，戰雲天就當她答應了。同床共枕，江玉瑤被抱在懷裡，聽著戰雲天強有力的心跳聲，還覺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實，腦子裡一直回蕩著戰雲天剛才問的那個問題。
他在自己心裡，究竟算什麼。
不討厭，不排斥，待在他懷裡還能輕易讓她感到安心，踏實。
這，是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