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銘嗬嗬一笑,“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等你上班再說吧,到時候你直接到我辦公室來,咱們詳談。”
“到底什麼事啊?”
“放心,絕對是好事。”
掛了電話,夏蝶禁不住撇了撇嘴。
好事?
她能有什麼好事?
接下來的幾天,夏蝶沒出門,不過,還是通過顧潮汐關注著傅梵逍的傷勢。
而黎家正式向傅家提出解除婚約的消息她是從網上看到的。
事情一出頓時一片嘩然,眾媒體紛紛揣測是不是因為傅梵逍玩得太花被黎江晚抓了香豔現場。
有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甚至還發文慫恿黎江晚趕緊放錘。
對此,傅梵逍方麵始終一副聽之任之的態度,完全不給任何反應。
消息一傳出來,秦期期比夏蝶還興奮,第一時間就把電話打了過來:
“蝶寶,你看到了嗎?黎家居然官宣了,正式和傅梵逍解除婚約,這下傅梵逍可就成了徹徹底底的黃金單身漢了,你這個孩子媽可得抓緊呀,彆讓那些如狼似虎的小姑娘給搶了先。”
“哪兒那麼容易呢?他現在根本就不想見我。”
“這有什麼?你沒聽說那句話嗎?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更何況你連他的孩子都懷上了,還不就是一層窗戶紙的事兒?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總得有人捅一下吧?”
夏蝶悵然,“我倒是想捅來著,可就怕明麵上看著是窗戶紙,其實是塊大石頭,最後把我撞得頭破血流的。”
秦期期也歎氣,“這種事吧,急不得也緩不得,試著摸索怎麼把握這個度吧。我是覺得你爭取一下總比不作為要好得多,最後不管結果怎樣至少你是儘力了,也就沒遺憾了,對吧?”
“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啊,可是勸人容易勸己難,事情真要落到自己身上,還是會不自覺地膽怯啊,害怕被拒絕。”
秦期期在那頭恨鐵不成鋼,“我的傻蝶寶啊,你爭取了就有一半成功的機會啊,你要不爭取不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你要實在怕拒絕,就抱著必敗的決心,萬一成功了,不就是個意外的驚喜嗎?”
“篤篤篤!”房門被敲響。
“誰呀?”夏蝶衝著門口問,結果沒回應。
她隻得掛了電話起身開門,當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時,禁不住愣住:
“黎叔?”
再次看到她,黎叔的眼神很複雜,他上下打量著夏蝶,眼神中流淌著一種她所不能解讀的情緒: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