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蝶差點兒撲哧一聲笑出來。
看著他鐵青的臉,突然發現這個男人生起氣來還挺可愛的。
而且她意識到,隻要把他氣到一定程度,他就會跟她多說幾句話。
所以,有些男人是欠抽,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欠氣”。
“當然啊!我得不到的東西,彆人也休想得到。”
她說著仰起臉蛋大無畏地看著他,表情裡明晃晃地寫著“囂張”。
傅梵逍的臉黑得更徹底了,“你確定能做到?”
“試試看……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腮幫子已經被他的兩根手指給擰住。
夏蝶悲催地被他扯著腮幫子帶進了不遠處的VIP電梯裡。
他力度不小,夏蝶怎麼也扒拉不開他的手,疼得幾乎要哭出聲來,“哎!哎!哎!你鬆手!疼!疼!嘶……”
“還要試嗎?”
他捏著她腮幫子上的肉還轉了一下,夏蝶更疼了,“嘶……你鬆手啊!疼死了!”
“還要試嗎?”
又轉了一下。
夏蝶緊緊抓著他的手腕,還是掰不開。
這是要把她的半邊臉給擰下來的節奏?!
為了避免這慘絕人寰的一幕發生,夏蝶把心一橫,將十個尖尖的手指甲狠狠摳進了他手腕上的皮肉裡。
傅梵逍吃痛,“夏蝶!你給我鬆開!”
夏蝶的腮幫子也疼,“你先鬆!”
傅梵逍:“嗯?”
夏蝶:“傅梵逍,你先鬆!你鬆了我就鬆!”
“……”
半分鐘後,夏蝶哭了。
“傅梵逍,我都鬆了,你還不鬆?”
“還敢不敢在背後編排我了?”
“不敢了……你鬆開啊……”
“下次再犯怎麼辦?”
“沒下次了……嘶……”
“還要不要試試物理閹割了?”
“不試了!求您老人家看在孩子的份兒上饒我一命,我發誓再也不敢多說您一個不字了……嘶……”
“真的知錯了?”
“知錯了!知錯了!”
傅梵逍看看她那眼淚汪汪的可憐樣兒,這才放過。
夏蝶揉著火辣辣的腮幫子,默默在心裡挨個兒問候著他家的祖宗三百六十代。
傅梵逍看看手腕上被她掐出來的十個血印子,“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