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兒子不是好好地待在老家嗎?怎麼會不見了!”女人死死揪住王建國的衣領,僵在原地,隻感覺一陣寒意從頭到腳,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爸媽已經報警了,可找遍了整個鎮子,都沒見著人,我們還是趕緊回去一趟吧,估摸著還是那檔子事兒。”
聽到那檔子事,女人像泄了氣的球一般,滑落坐在地上。
兒子上高中了,要不是因為那檔子事,被臟東西纏上,是絕對不可能送回村裡給老人照看的。
記得五年前,也找過高人做了陣法,隻要彆讓那臟東西知道,悄悄咪咪離開江城,兒子就不會有事,沒想到,那東西還是找了過去。
女人被王建國從地上拉起來,踉蹌準備離開。
這時,沈星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剛才這兩人提到了什麼事兒,再回想那日在包間裡,王建國的周身就圍繞著煞氣,估摸著,那孩子是被什麼纏上了。
不過具體的還得拿了八字算一算。
“等等,我可能知道你兒子在哪。”
聞言,王建國立即轉身,語氣迫切,“沈總,事情緊急,這話可開不得玩笑,你說的是真的嗎?”
陸北城這時也開口,“沈星然,我真的越來越好奇你這五年都去哪了。”
沈星然沒有理會陸北城,肯定回答王建國的問題,“當然,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聽到王建國又要與沈星然有交集,身旁的女人又鬨了起來,“好你個王建國,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我麵前演戲?想以這個為借口偷偷見麵是吧!”
.......
還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沈星然聽了無語到翻白眼,等後麵計劃完成了,一定要告這個女人誹謗,順便再給王建國一起送進去。
“愛信不信,不信二位可以離開了。”沈星然擺出了個‘請’的手勢。
隨後假裝要進辦公室。
“哎哎哎!沈總等等,有什麼條件您儘管提,我王某人能做到的一定都依你!”
沈星然薄唇微勾,果然她的猜想是對的。
見女人還在拉扯,王建國一把將女人攏了攏,小聲警告,“兒子的事,靠警方恐怕是不行了,彆說整個江城了,就是整個雲省也難找比當年那個還厲害的神婆,你想看著兒子死嗎?”
女人被這話嚇到,這唯一的兒子可是她的命根啊!
但還是滿眼不服氣的瞟了一眼沈星然,“就她?勾引人我還信,能找人做法?哼!就你信!”
“胡說八道什麼?”王建國朝女人擠眉弄眼,暗示沈星然與陸北城的關係。
隻可惜女人沒什麼文化,平時更不看財經頻道,根本不認識陸北城。
王建國隻好放棄,詢問起沈星然來,“沈總,您要什麼條件?”
其實他也是不信沈星然說的什麼能找到女兒的,但現在這個情況,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上次提過的,與沈氏的合作。”
站在不遠處的陸北城也找了個沙發坐下來看這出戲。
隨後,王建國利索地在紙上寫下兒子的生辰八字遞給沈星然。
沒一會兒就聽見沈星然提唇冷淡道:“你這兒子中印綬過旺,日主偏弱,歲運最怕犯旺,日主有災,少年時期身體發育未完全,抵抗自然能力不足,所以容易早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