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說說!”
早在來見婁星銳之前,江悅心裡的計劃已經有了雛形。
稍稍整理了一下,她慢條斯理的將想法說了一遍。
婁星銳認同的點頭,算是暫時被穩住了……
江悅鬆了一口氣,回劇組拍戲的時候開始暗中打聽葉北寒的行程。
“去麗城了?”
聞言,江悅瞠著眼睛的輕呼了一聲。
“是啊!”被打聽的人隻當是閒聊,輕描淡寫的鬆了聳肩,“聽說是去那邊開拓市場的……”
開拓市場,根本就用不著葉北寒親自出馬。
江悅默默在心裡想著,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一時之間又有些說不出來。
“最近這段時間,劉曦沒有找你麻煩吧?”似是想到了什麼,那人輕輕在江悅的身上撞了下,壓低了聲音的岔開了話題,“那天我從劉曦的化妝室經過的時候,聽到她在朝助理大發雷霆。”
“還真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
“殊不知,她在葉總的心目中根本就沒有多少地位……”
……
沈顧安帶著白依回了雜技團。
白依站在門口看著一個個小小的女孩攥著破破爛爛的道具進行練習的時候,眼眶不由得紅了。
一瞬間,她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和江悅。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感性了?”沈顧安一隻手掐著她的腰,低著頭用另外一隻手的指腹蹭去了她臉上的眼淚。
毫不避諱的親密,好像之前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隔閡一般。
身子僵硬了一瞬,白依的表情變了變。
不過隻一秒,她就放鬆了下來。
順從的任由男人圈著,她仰頭看了過去,徐徐開口:“你從小錦衣玉食,怎麼可能理解我的心情?”
她看得是過去的自己。
沈顧安這樣的人不會懂,她也懶得解釋。
“過來之前,你不是答應過要給這些孩子捐錢的嗎?”話鋒一轉,她目標明確的追問了一句。
會被送到雜技團的孩子,要麼是孤兒,要麼家裡的情況實在不好,已經無力再養活一個孩子了。
雜技團危險又辛苦。
但對很多人來說,這是唯一的活路。
這個雜技團存在數十年了,養大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
曾經有一段時間,雜技團全國各地跑,可以說如火如荼。
但現在的娛樂項目那麼多,雜技對於很多來說已經變成曆史了。
要是沒有人捐款,誰也不知道還可以撐多久。
雜技團的負責人正為幾十口人的生計發愁,聽到捐錢兩個字,很是殷情討好的湊了過去:“白依,你變了好多。”
“漂亮得走在路上,我都不敢認了。”
“你記不記得當年……”
負責人故意提起當年的事,言辭之中不乏流露出當年對白依諸多照顧的意思。
沈顧安似笑非笑垂眸望著白依的時候,葉北寒突然開口了:“江悅,以前也是從在這裡出去的?”
“你們也認識江悅?”
負責人眯了眯眼睛,一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