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光被他爺爺在家裡軟禁了,如果我沒記錯有大概一周多的時間了。”秦琴忽然間想到了什麼,開了口。
司承琛略有幾分意外,“你這事是怎麼知道的?”
“前天我和客戶吃飯,那個客戶和傅華光認識,就多說了幾句,但我跟傅華光也隻是見過幾次,之前都是他們家老二會出席代理公司的所有事情。”
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傅華光相關的事情我之前有讓人去查,傅家保密工作做得不是一般的好。”
“相關的信息全部掩蓋得嚴嚴實實的,傅華光過往做了多少肮臟齷齪的事情,絲毫都沒有信息暴露出來。”
秦琴眸中湧動著不明的情緒,“傅家有個人是國外公關大學出身,之前是國外某政黨部門的外聘外交部副負責人。”
“如果我沒記錯,大概是五年前回來的,在此之前傅家還有些不堪入目的醜聞,但自從那人回來之後,幾乎是在任何渠道上搜索不到任何負麵相關的信息。”
秦琴說的這人,司承琛稍微有幾分印象,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出了些什麼事情,很快就能傳遍。
但如若不是一個圈子的,有些事情哪怕是十年或者百年,都不會有一個外人知曉。
司承琛想到這,冷聲笑了笑,“傅家,已然是強弩之末,既然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就沒有必要留下去了。”
“傅華光的事情交給我來負責,秦……嫿嫿不能就這麼白白受傷。”司承琛緊著牙關,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一刻那麼想殺了一個人。
秦琴沒有爭搶,因為他心中還有另個懷疑人選,但他沒有說,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他的想法。
“姐姐人呢?現在怎麼樣了?”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輕甜女聲,是秦韻回來了。
一大早,是秦棋告訴了秦韻這個消息。
秦韻推開病房門,看到站著交談的兩個男人,明顯愣了一愣,臉上還帶著妝,衣服穿著也是胡亂一套的私服。
“姐姐怎麼樣了?”秦韻急匆匆趕來,這會甚至還有些小喘,“對不起,我才知道,我在外地,過來的路上耽誤了一點時間。”
二人神色都比較凝重,病房內的氣氛也不是很輕鬆,秦琴看了看秦韻,緩緩開口,“嫿嫿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我們先出去吧,阿琛在裡麵就夠了。”秦琴走到了秦韻身邊,“這會她沒醒,一個人守在身邊就可以了。”
秦韻咬著下唇,眼淚汪汪地盯著病床上的人,語調中帶著哭腔,“明明之前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一下子變成這樣了?”
“到底是誰……是那個瘋子做出來的事情?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姐姐?”秦韻眼中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像是呢喃更像是在詢問。
但更多的還是流露出來的傷心和難過。
“大哥,我想跟姐姐待會,可以嗎?”秦韻沒有答應要跟著一起出去,反倒是提出了留下來的想法。
秦琴沉默了下來,是司承琛點頭應允,“嗯,你在房間裡守著她吧,半小時後我進來。”
秦韻得到司承琛的應允,有些驚訝和意外,但並無流露神色,點了點頭,“好,謝謝阿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