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話這個臉色是怎麼一回事?很像是彆人欠你錢了,你真的是來照顧我的吧?不是其他意思吧?”
秦嫿是故意逗秦棋的,以往兩個人極其不對付,各種吵鬨,現在倒是完全變了,秦棋還真的是有幾分哥哥的樣子了。
隻是秦嫿確實是不太適應他這突如其來的哥哥樣。
與其這樣,秦嫿還是覺得之前的秦棋有意思。
秦棋依舊沒懟她,點頭嗯了一聲,“來照顧你的,你想要喝水或者乾嘛,跟我說。”
“我沒事,還沒到這麼半身不遂的階段,喝水還是可以自力更生的。”
秦嫿就是到死一張嘴都是硬的,明明兩個胳膊上都是傷,卻還在這裡死鴨子嘴硬,就是不願意服軟。
“是麼?那你現在端起杯子給我看看。”秦棋把水杯遞到了她跟前,“不是說可以自力更生嗎?我看看你是如何自力更生的?”
秦棋微微側頭看著她,“為什麼你一定要逞能?承認自己也有弱點,也會虛弱很難嗎?你逞強會有什麼好結果嗎?”
秦嫿微微彆開臉去,“行,我輸了,行了嘛?”
“你覺得我是要你承認自己輸了?”秦棋險些要給氣笑,“我是有什麼必要非要贏你才行麼?”
她抿唇,想了好一會開了口,“你很奇怪,你之前不是很不喜歡我嗎?為什麼現在突然變了?突然察覺到了我們之間還是有血緣關係的?”
“還是說你突然間性子大變?”
秦棋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是我太善良了,不想和你一般見識,懂了嗎?不要在這裡問東問西了。”
“不和我一般見識?”秦嫿笑了,“你是怎麼好意思說這話的?是我不想和你一般見識才對吧。”
秦嫿默默翻了個白眼,“你現在這樣才算是正常,剛剛那樣不是你,活脫脫的像是鬼上身了一樣。”
這兩個人簡直就是歡喜冤家。
“秦嫿,你這張嘴是除了啞了,其餘之外都不能安靜地閉上嘴是麼?一個勁的要說,生怕彆人覺得你是啞巴?”
秦棋是徹徹底底的服了,秦嫿眼下都這樣了,身子虛弱的厲害,一張嘴倒還是說得厲害,“既然都生病了,為什麼不能安靜修養?”
她閉上眼睛,“身體已經休息了,我的嘴也要跟著休息是麼?那我乾脆成植物人得了,植物人就是話也說不了,人也動不了。”
秦嫿心中忽然之間有幾分煩躁,一想到接下來要在病床上躺近一個月的時間她就覺得心煩,其中鄭奶奶是讓她感到頭疼的一個大事。
“嫿嫿,我不是這個意思。”秦棋覺得自己好像是說錯了話,一時之間沉默了下來,開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先自我辯解一下。
他跟秦韻關係一直那麼要好貼近,都是因為秦韻貼人,像隻溫順的小貓咪一樣,向來二人不會有有任何言語上的衝突。
但秦嫿就不是這樣的人了,有自己的個性和想法,事事要表達清楚自己的見解,否則絕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