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她對秦韻的意見和敵意有多大,而是……剛好秦韻在場,未免有些太過於巧合了。
那個女人,不是個好人呐。
“姑姑,所以他要和姐姐結婚?!”單一樅又拔高了音量, 顯然是不願意,而且還是很抗拒。
音量一提高,瞬間將秦嫿吸引了過去,她靠在沙發上,望著他,“怎麼了這是?當著我們兩個當事人的麵說這個好嗎?”
“你跟我來。”單一樅起身,直接拉住了秦嫿的手腕,“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司承琛拉住了秦嫿另一邊手腕,“單一樅,你想說什麼,可以直接在這裡說,你姐姐累了,不要折騰她。”
又是兩個男人一個女人的戲碼……
有一說一,秦嫿樂意看見這樣的戲碼發生在彆人身上,而不是自己身上。
“姐姐。”
“嫿嫿。”
“夠了。”
最後是秦棋說的。
他坐在單人沙發裡,看著這枯燥無味的戲碼,“鬨夠了嗎?在這裡給我們演戲呢是不是?不好看,換一出吧。”
“聽見了沒兩位?觀眾已經有意見了,咱們也就彆拉扯來拉車去了。”秦嫿看了看兩個男人,“都鬆手,弄疼我了。”
旋即,她站了起來,“走吧,想跟我說什麼?要是很普通很平常的話,我真的要動手了。”
單一樅對著司承琛露出了得意又帶著勝利的神情,“你放心,姐姐,一定是重要的消息!”
“阿琛,一樅那孩子你是知道的,就是有點小孩子脾氣,你彆見怪,當時的事情他到現在一直都記得,就是個孩子。”單霜無可奈何,替著大侄子解釋著。
司承琛搖搖頭,“沒事,習慣了。”
基本上每一次二人見麵,單一樅都是要把這件事拎出來反反複複地說上好多遍,一直堅定地表明自己被冤枉了。
後麵司承琛也回想過當天的事情,甚至也讓秦家把監控調出來,監控的角度看到的和司承琛看到的一樣。
這個事情,沒有任何人責怪單一樅,包括單一樅的奶奶,亦是如此,但是單一樅照舊咬定不是他所為。
“你想說什麼?”秦嫿被單一樅拉到了門口,“是想跟我解釋當時的事情麼?如果是的話,不需要說,我並不在場,也不知道實際情況,而且也已經過去了很久,不用解釋。”
單一樅麵上浮出絲絲委屈的神色,“姐姐,你是不是討厭我啊?為什麼感覺你對我很不耐煩,我甚至還沒說。”
這個模樣,活脫脫一個大狗狗。
她,“……”
對於男人的撒嬌,她真的是……
但偏偏單一樅還愛來這一套,當然在彆人眼裡他這樣是可愛的天真的,但是在秦嫿眼裡,就是欠揍的!
“當時是秦韻陷害我的!他們所有人都不信我,都說是我自己沒分寸,把奶奶推下了樓,我怎麼可能會推奶奶啊!”
單一樅委屈得厲害,這個事情他沒有做,他就是不會承認,要不是司承琛也堅定的認為,大家也不會不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