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啞巴的人,忽然開口說話了。
除了江秋實早已知道實情之外,曹家三人及沈清峰都陷入巨大的震驚之中。
尤其是沈清峰,他轉過臉,不敢置信地看向眼前的虞妙妙。
他的外甥女…居然能開口說話!
曾無數次感歎老天爺對這小姑娘的不公,如今見妙妙能夠開口說話,那種欣慰和喜悅洋溢在心頭。
曹燕蓉咬著唇,皺緊眉頭看向虞妙妙。
雖然沒料到虞妙妙會開口說話,但這並不妨礙她的計劃。
沈清峰總是評價她沒有科研天賦,更是拒收她讀研究生,她不甘心,她不僅要得到保研的名額,更要沈清峰這種狗眼看人低的沈清峰付出沉重的代價!
“沈清峰是你親人,你要為他脫罪,自然是向著他說話,但是你怎麼能血口噴人呢?”
曹父也是激動地攥拳,從會客沙發上站了起來。
“管你是真啞巴,還是假啞巴,我女兒被京北大學教授差點侮辱事實,我曹多旺今天就是來要說法的!如果我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複,我們絕不會息事寧人!老實人發急也不是好惹的!”
曹母點了點頭,也跟著站了起來:“我老公說得沒錯!京北大學還被叫做百年名校,我呸!學校請的都是什麼貨色做老師,把我姑娘清白都玷汙了!”
在嘈雜聲中,曹燕蓉又開始簌簌地掉起了眼淚。
江秋實也是左右為難。
秉公處理該將這事兒交給警方,同時將沈清峰停職調查。
但有些輿論一旦散播出去,哪怕事後證明沈清峰的清白,卻也可能被人先入為主,再也洗不乾淨了。
江秋實無奈,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虞妙妙身上,目光望向她:“虞妙妙,你怎麼說?”
還沒等虞妙妙說話,曹父震怒地走到江秋實的麵前。
“你一介校長,還要問一個二十歲沒到的小姑娘,你他媽當的什麼校長?!”
說完,曹父就掄起拳頭要往江秋實的臉上打下去。
江秋實就是一讀書人,來不及閃躲。
虞妙妙的指間藏著細小的銀針,對著曹父的胳膊肘彈射。
倏地,細微的銀針沒入男人的胳膊窩,疼得他這一拳落不下來。
這個動作極快。
那根銀針也極細。
除了虞妙妙自己,誰都沒看清楚。
江秋實都做好接下曹父這一拳的心理準備,但意想中的拳頭並沒有落下來。
曹父自己也是一臉懵。
奇了怪了,揮拳的一瞬間,胳膊宛若竄了電流,竟然使不上任何的勁兒。
一拳揮不得,氣勢也隨之弱了下來。
場麵上,莫名變得尷尬起來。
虞妙妙歪著腦袋,看向曹燕蓉,這小姑娘年紀輕輕,藏得心眼子還真深。
平日裡裝得刻苦勤奮,努力上進,差點連她都騙過去了,沒想到小小年紀心思歹毒成這樣,走捷徑就算了,還想將無關的人徹底拉進肮臟的沼澤之中……
“曹燕蓉,趁著事情沒鬨大,把實情說出來。”
曹燕蓉抿著唇,抬眸無辜道:“什麼實情?我該說的都說了,我有問題想請教沈教授,但誰知道他將門關上,捂住我的嘴巴,開始撕我的衣服,我奮力抵抗,趁他不備咬傷他,才有機會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