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曹父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張著嘴想要呼吸,但那麼努力卻還是出氣多,進氣少。
“我的人,你也敢威脅。”
霍寒時的聲音低沉,宛若惡魔的低吟,每個字都透著陰森。
在這種極致的痛苦之下,曹父的酒也徹底醒了,說不出話來,但目光裡滿是求饒。
“唔…唔……”
他不敢了!
他再也不敢了!
他喝了點酒,想著教訓這小丫頭撒撒心裡的氣,但誰知道他沒捏到棉花,反而踢到了鋼板。
曹父的臉色開始不對了。
虞妙妙上前攥住他的胳膊:“霍寒時,住手。”
“為什麼要幫他說話?”霍寒時動作未變,問道。
“再這麼下去,他會死。”虞妙妙鄭重地搖了搖頭:“殺他,對你而言輕而易舉,但沒必要,臟了你的手。”
霍寒時抿緊唇線。
手掌漸漸地卸下了力道。
曹父感覺到喉嚨火辣辣的疼,但渴望求生的念頭,讓他顧不得那麼多,貪婪地急促呼吸起來。
霍寒時緩緩抬起視線,看向虞妙妙。
她說的,他就是會聽。
虞妙妙被霍寒時盯得不知如何是好,便轉移視線,落定在曹父身上。
“多行不義必自斃!今晚這是個教訓!”虞妙妙冷冰冰道:“要是不怕死,你可以再來選擇試試,但是下一次,我保證會斬草除根。”
曹父臉色漲得像豬肝色,點頭如搗蒜。
說完,虞妙妙便轉身離開。
走了幾步,發現霍寒時還留在原地,小聲道:“還站著做什麼?”
霍寒時身上怒意未消,俊臉像是籠罩著一層寒霜。
虞妙妙上前握住他的手:“走啦!”
她拉起他的手就走,霍寒時的目光落在她的小手兒上,幽邃的墨眸裡多了幾分笑意。
走出校門。
虞妙妙意識到自己牽了很久霍寒時的手,想著這個舉動有些容易招致誤會,便想鬆開他的手。
試了放開,可霍寒時的手卻沒能放掉。
這次……
是霍寒時緊抓著她的手不放。
虞妙妙眉頭輕皺:“?”
“你剛才還不是牽得好好的。”霍寒時眉眼滿是寵溺:“繼續牽著也挺好的。”
虞妙妙:“……”
她坐上霍寒時的副駕駛室,係安全帶的時候,忽然想了起來。
“對了,現在不早了,你怎麼會在京大?你不會是派人一直跟蹤我吧?”
“沒有。”
虞妙妙不太相信,目光落在男人的臉上。
“是霍氏旗下的媒體收到京大沈教授性/侵的醜聞,出動了不少記者,傳到我這裡了。我知你在意家人,必定會去,所以來這裡等你將一切處理好。”霍寒時說這話時迎上她的視線,眼神幽邃無垠。
聞言,虞妙妙這才恍然。
怪不得……
這裡除了辦案的警察,沒有記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