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顯將折扇的扇柄都快捏爆了,知道臟,還將臟東西留給他!與這冷血的家夥比起來,他周老板真的是菩薩心腸了!
虞妙妙點了點頭,跟著霍寒時回了包廂。
兩人離去時如何,回來時又是如何。
唯一不同的是,霍寒時胳膊上和白色襯衣上都沾了血。
衣服上的血暫時去不掉,周顯也找人安排了。
人血到底粘膩,霍寒時也嫌臟,便隨手找了一塊茶帕擦掉身上沾到的血。
“嚇到了?”邊擦,霍寒時邊沉聲問道。
這聲音有點悶悶的,言語卷在舌間,莫名帶了點小心翼翼的感覺。
這不是霍寒時殺的第一個人,也不會是他殺的最後一個人。
有些人,他並不想殺,但人活著就有利益紛爭,總有人會前仆後繼,為了殺他用儘千方百計。
殺人,不光彩。
霍寒時不想小丫頭認為他臟。
虞妙妙點了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
“你是?”
“嚇到不是因為你殺人,是沒想到那個女人會是殺手。”
如果不是看到那把手槍,虞妙妙都沒看出那女人任何貓兒膩,隻當她真是為了勾引霍寒時而不擇手段的女人!
想到與女人逢場作戲的那一幕,霍寒時唇角微微上揚。
“你剛剛是不是吃醋了?”
“沒,沒有。”
“可是你剛才明明很生氣。”
“沒有。”
男人擦血的動作,戛然而止。
忽然之間,男人丟掉手中臟了的茶帕,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懷裡,把她緊緊地禁錮在自己懷裡,胳膊像是鐵鉗般鎖住她……
“你吃醋了。”
四個字,在虞妙妙的耳畔緩緩響起。
耳朵的位置,離心臟很遠,但這四個字也像敲在她的心上。
鴕鳥心理,令虞妙妙實在說不出肯定的回答。
繼續嘴硬道:“你胡說,我沒有。”
胡說。
沒有。
不管是不是真心話,卻都不是霍寒時要聽的。
不愛聽的話,霍寒時選擇堵得嚴嚴實實的。
下一秒——
霍寒時捏住她的下巴,薄唇精準地封住。
情動,心動,念動,男人卻將她化為實際行動。
那女人暗殺他,靠的不隻是美色,事實上那女人身上塗的香水也是特製的,本身就有催情作用。
兩人逢場作戲時,那麼近的距離,他也聞了不少。
這點藥效……
對他來說,用不著特殊處理,靠他的意誌力就能壓下去的。
可是眼前的小女人,卻能輕而易舉地激化放大這藥效的控製,令他像是被罌粟蠱惑的癮君子,再多的意誌力,在她麵前都崩塌湮沒……
虞妙妙被吻得時候,腦袋有點暈。
當感覺到男人熱得有些異常的體溫,仰起小臉認真地問道:“你被下藥了?我幫你處理下!”